“我走不了,我也不想走,我生在这里,长在这里,吃的每一粒粮,都来自于这里,我年纪大了,不想客死他乡。”
余子清拱了拱手,也不勉强,等到太阳快要落山,日游巡带着人离去之后,余子清才走出了祠堂。
他点燃了香火,将黑袍熏了熏,熏的满是香火味了之后,才向着镇子奔去。
又到了夜晚,白天一直很安静的镇子,又恢复了热闹和喧嚣。
余子清一身浓郁的香火味,避着人群走,哪怕有人看到他了,也不是太在意。
余子清这边刚找到邵家的祖宅,便见太阳彻底落山。
于此同时,一位一身黑袍,手执一把黑雨伞的人,无声无息的从镇子之外,飘了进来。
他那伞下面,挂着一个风铃,叮叮作响,其身后,带着一个三尺高的小童,扛着一个黑色的木牌,上面以白字写着夜巡二字。
惨白色的光芒,与月光几乎融为一体。
夜游巡所过之处,光辉照亮的范围内,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行礼,还有人点燃了香火,拿出了贡品,当街供奉。
夜游巡笑了几声,降低了高度,微微一吸,便见贡品飞速的脱水腐朽,化为齑粉,其内的一切,仿若都随着香火,被其慢慢的吞噬掉。
趁着夜游巡顺手搜刮好处,余子清悄咪咪的来到了邵家祖宅的后院,翻墙进去之后,找到了那间祠堂。
这里的确小,就是一间房子而已,看起来也破败了很久。
而祠堂旁边的房子,看起来就明显不一样,起码看起来很干净。
祠堂内积累了大量的灰尘,有些祖宗牌位,都被老鼠当做磨牙棒给啃没了。
余子清进入祠堂,透过那缺失的窗户,向外望去。
不稍片刻,就见夜游巡带着人飞过。
那挥洒下来的清冷光辉,如同余子清预料的那般,那光辉绕过了祠堂,在这座小祠堂外一丈,便拐了个弯,穿过了旁边的房子。
在那光辉之下,旁边的房间,便犹如透明一般,其内有什么东西,都能看的真真切切。
等到夜游巡离去,余子清嘿嘿一笑。
这次算是彻底验证了判断。
那些人压根看不到祠堂。
而力量延伸不到祠堂,只说明了另一件事,这祠堂,对于他们来说,压根就不是一个空间。
余子清翻了翻储物袋,翻出来一把铁铲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