蜍叶静静的看着这一切,转身离去,来到琅琊书库里,找出来记载着琅琊禁令的典籍。
他现在明白了,很多事情,并非没有记载,也并非已经消散。
他翻看一页,看着里面以血色文字记载的禁令,眼神深邃。
琅琊院的院首,真想留下什么东西,都有相对应的手段。
这本摆在琅琊书库,第一排书架,最显眼位置的琅琊禁令,甚至是琅琊学子,入学第一年必修课的典籍。
便是曾经的院首,留下记载的手段。
因为无论留下的正常记载,再怎么因为各种意外而消失,各种如同曾经的始君、文君的记载被抹去。
琅琊禁令,却是从古至今,都完好无损的传承下来了。
蜍叶看着其中一条禁令,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相对应的记载。
因为什么事情,是如何演化,才最终出现了这条禁令。
抛弃了往日里,觉得这种禁令理所应当的障之后。
思索其背后的逻辑,和深层次的原因。
很快,他就找到了好几条,禁令背后深层次原因和逻辑,在记载之中模糊不清,或者无法溯本归源。
还有几条血色禁令,如今已经可以追溯到其根源,就是金册所记载的事情。
无论是谁,以什么方法,抹去曾经的痕迹,那也只能算是因。
一直摆在明面上的琅琊禁令,便是这个因衍生出的果。
只要有果,便有机会,逆行推演,追踪到最初的因是什么。
可能很早之前,就已经有前辈,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。
就明打明的摆在最显眼的地方,留下这些无法被抹去的东西。
蜍叶看着琅琊禁令,露出一丝微笑,这才是琅琊院首欺负人的方式。
他将这本书随手放下,开始游走在琅琊书库里。
他要重走他老友的路,他相信,他那位老友,肯定也以类似的方式,留下了什么东西。
因为以那位的性子,恐怕是笃定没有人会像他一样,把整个琅琊书库都扫一遍。
真留下什么信息,明打明的摆在那里,也绝对没有人能看出来。
就像这次,那个锦岚山的卿子玉,来请教他事情。
哈,那卿子玉怕是压根都不知道他专精什么吧?
起码要多读点书,不然就太假了,假到他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