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原地,一脸狰狞。
“老子走的是正道,就是正道!
人魔怎么了?人魔就不能走正道?
你们算什么东西,我大哥说我走的正道,那就是正道。
敢说我不是正道,我弄死你。
放你娘的屁,我用的就是正道手段杀的你,跟我出身有何关系!
出身又不是我能选择的,尔等张口出身,闭口出身,连个魔头都不如。
呸!”
余子清不知道自在天和楼槐遇到了什么,但看情况,应该跟他遇到的不一样。
他遇到的是孤独和虚无,一切都不存在的虚无,明明没有什么东西压过来,反而压力更大。
余子清走上前,静静的等着。
等到楼槐开始有些癫狂的时候,他才手握仙草老桩,点在了楼槐的眉心。
楼槐的神色一怔,看到余子清,顿时一脸委屈的哭了出来。
“大哥,我走的就是正道,为什么所有人都非要揪着我出身魔头不放。
就因为出身魔头,无论做什么都该死么。”
“没事了,我说你走的正道,你就是正道,谁拿这个说事,我就打死谁。”
余子清难得见到楼槐如此脆弱的样子,拍了拍他的肩膀,出言安慰了几句。
等到楼槐恢复过来,余子清才走向那个像是被困着的自在天。
这家伙一脸桀骜不驯,眼神里充斥着鄙夷。
“老子是天魔,这点折磨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,真是跟不上时代了。
天魔王,有本事你去找个大饿鬼来啊,你去啊,你敢么?
呸,垃圾。”
余子清和楼槐看着自在天的样子,饶有兴趣。
这家伙叫的比谁都惨,可是就是硬气的不服软。
以前倒还没注意到,自在天这么硬气。
听这意思,是被天魔王抓到了,正在施展各种手段折磨他。
说的也是,自在天可是被他亲手收拾过的,天魔王那点只会有痛苦的手段,早过时了。
余子清伸出老桩,点在自在天的脑门上。
自在天看着周围场景变化,似乎还没恢复过来,依然是梗着脖子。
“嘿,你死定了,你敢化作我家大人的样子,我家大人何等威势。
必定会立刻生出感应,小鳖崽子,有本事就现在弄死我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