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该这么做的,你错了。”
“我知道”
俩人相拥跌落在角落里,血色的符文,如同锁链,将他们二人缠绕在一起。
他们马上就要死了,彻底湮灭。
余子清叹了口气。
“你的确是个天才。”
从余子清看完郡守书房里的那些记载,还有郡守亲自记录的东西,他便知道郡守想要干什么了。
只看他愿不愿意这么做。
郡守太了解他自己了,他不是没有名字,而是他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祭给这件事了。
他知道自己已经入魔,已经失去理智,已经只剩下执念。
他却还想贪婪的想要再见他内人一面,还想化解这个封印,彻底解决所有的事情。
所以,他给自己下了限制,必死的限制。
那血色的军令状,其实也是诅咒,是后手。
他疯狂的想要复活他的内人,这已经是无法阻止的事了,他自己也知道,他自己都无法控制。
但是在见到他内人之后,最后的血色诅咒,便会让他的执念消散,让他恢复理智。
恢复理智之后,他便会无缝衔接到下一件事,彻底化解这个封印,解决所有的事情。
余子清从未见过如此贪婪的人,如此大胆却有天才之极,又有足够的坚守的人。
他的确从未想过要害人,余子清愿意相信他一次。
这家伙的确是个天才,他的内人,的确可以算复活了。
只是最多只能活这么一会儿,陪着他一起燃烧生机,俩人在一起死去。
而现在,真正借助郡守的布置,降临的这个东西,也在做最后的挣扎,争取真正的降临。
因为整个改了好几次,加码好几次的仪法,是复活仪法没错,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,这也是血祭。
从看到那个血肉铸成的法坛,余子清就知道这点了。
需要血祭的对象,唯有神祇。
余子清一开始给郡守讲那个血祭神祇以求复活的故事,就是告诉他,大家都别绕圈子,仪法是失传了大半,但是我懂你在干什么。
也是告诉郡守,那个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占据你的内人的一切,降临的家伙,八成是一位神祇。
而且大概率是某一个状态可能比之曾经的月神还要差的神祇。
没有真形,没有真身,甚至可能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