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东阳咽了下口水:“你他妈别这么看着我怪瘆人的哎,寒哥。”
陈东阳朝着温辰良后面招了招手。
一身意国纯手工成衣的男人走来,带着股子休闲,冬夜寒星般的剪瞳,透着浑然天成的贵气和气势。
温辰良没有回头,直到沈寒初坐在了他的对面。
温辰良带着怒色的看向陈东阳,陈东阳有些理亏,带着几分告饶的笑了笑,然后低下头不说话。
沈寒初:“是我让他约你出来。”
温辰良闻言笑了声:“寒哥今天怎么有雅兴来请我吃饭?不是最不待见我?”
沈寒初理了理袖口,递给他的是一份结婚请柬:“她既然已经回到了我身边,过往的事情,我不会再追究。”
温辰良看着那刺目的红色请柬,不过是看了两秒钟,就觉得眼睛疼。
他避开视线,没有去接。
陈东阳暗中观察着两个人之间的你来我往,只觉得看的头疼,为了一个女人,搞得兄弟不是兄弟。
沈寒初将请柬放到他的手边,“你是第一个收到请柬的。”
温辰良嘴角扯出嘲弄的弧度:“寒哥这是故意刺激我来了。”
沈寒初:“我不希望你变成第二个阻碍,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,执意不放手,便是你做到晏之润的程度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温辰良捏了捏手指,笑:“寒哥拿我跟晏之润比?江烟从未对他动过心,对我”
“不过是她寂寞时的消遣,你身边来去多少女人,还记得谁?”沈寒初淡声问。
他拿那些不入流的女人与温辰良做比喻。
温辰良眸色沉了沉:“她对我动过心。”
沈寒初:“人这一辈子何其漫长,我爱她,自然包容她的一切,只要她最终的选择是我,半途里碰到了什么让她走神的人或物,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爱到他这个地步,已经不敢再去奢求太多。
温辰良忽然就不说话了,陈东阳也显得更加沉默几分。
“我想知道,如果寒哥是失败者,江烟选择的人是我,你会不会放手?”
沈寒初:“她最后的选择只会是我。”
温辰良嗤笑:“寒哥不觉得可笑?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,却来要求我做到?”
他都不能放手,为何要来强迫于他?
沈寒初推了推眼镜:“我们始终相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