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声声的“姐姐”里逐渐迷失自我,才会陪着他做出那么多的荒唐事。
她本该恣意妄为的人生,都砸在这个臭小子手里。
偏生,她还不能怪他。
银沙看着他就在想,如果他不长这张脸,没有这小狗一样的性子,她当初也不会沦陷的那么彻底。
本就是没有打算长久下去的关系,他却总是要给她一种这辈子我们就该如此的错觉。
所以说,小孩子的执拗啊,伤人伤己。
“姐姐。”林木年走到她身边,比她高出一头还要多,却小心翼翼的拉着她的手,像是祈求她不要丢下自己的小狗狗。
“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?”银沙微微抬起眸子,失望的看向他。
林木年呼吸一停,哑声问她:“除了你让我走,我什么没有应你?”
什么无情的话都说过了,什么狠话都撂过了,银沙觉得自己对他说些那些话已经足够残忍,但凡是有人对自己说出那么一句,她都这辈子都走的不会回头。
他都不会伤心,不会觉得难过吗?
那么,那么多难听的话。
“我喜欢你,银沙。”他极少这么叫她的名字,此刻一声声的告诉她:“我喜欢你银沙,不,我爱你,从很久很久以前,从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,我就爱你。”
他双眼通红,唇瓣轻颤,像是随时都要哭出来。
银沙心口疼到近乎麻木,她掏出一枚硬币,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如果上天还让我们在一起,就是人头如果,我们早就该分开,就是字。”
她将硬币给他:“你来抛。”
林木年愣愣的看着她,显然是觉得她太过儿戏。
可,她如果不是这种儿戏的性子,怕是从一开始他们的人生里就不会产生交集。
江烟看着那枚硬币,眸光却闪了闪,有些悲悯的看向接过硬币的林木年。
没用的。
这是一场从一开始就注定的输局。
那硬币,根本就是一枚残币。
林木年就算是再努力,也永远不可能抛出想要的结果。
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。
“叮——”
硬币腾空而起。
在空中翻滚出残忍的弧度,林木年一瞬不瞬的盯看着那枚硬币,心中万千乞求——字,字,字。
银沙看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