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老,并说想要题词在就职典礼上宣读。
长孙如此一说,刘伯温如负重任,直接挤过长孙,坐到桌前誓要为长孙写出一副荡气回肠的就职发言。
长孙笑了笑,一面向刘伯温说出自己对题词的要求,一面为其研磨。
刘伯温很快进入状态,完全没有平日里温润的模样,整个人如同他笔下的笔锋一般,锋利而专注。
长孙一面欣赏着刘伯温的题词,一面为其倒上一杯温茶。
边写边说的刘伯温确实有些口干舌燥,但专注的状态令其根本顾不上抬头,自然的将右手的笔交到左手,左手的笔书写不止,右手接过长孙递上的茶杯,边写边饮茶止渴。
长孙瞳孔一缩,右手不可察觉的一颤。
长孙缓慢退回座位,慢慢坐下,在这一过程中目光始终在刘伯温的身上,深邃的眼神背后隐藏着诸多念头。
当刘伯温抬起头看向长孙时,长孙表情再次恢复如常。
“来,长孙不,现在应该称呼院长了,哈哈看看这幅题词可还满意。”
刘伯温将笔迹还未彻底干涸的宣纸拿起来走到长孙面前。
只是长孙目光却根本没有落在题词上。
“那我又应该怎么称呼你呢?到底是叫你刘长老?还是边缘客?”
长孙没头没尾的问句,直接令刘伯温一颤将手中的宣纸扔在了地上。
然而奇怪的是,刘伯温也只是心惊了片刻,而后便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纸。
“从逃脱秘境你就知道了?”
刘伯温低下的脸埋在阴影之中,这时的他才更像那个隐藏在黑袍之下的边缘客。
长孙并没有诧异刘伯温的不否认,反倒有种得到了答案后的如释重负。
“从秘境中逃出来时我并不确定谁是幕后推手,直到我回到这间房间,想起某些事”
“哦?”
刘伯温站起身,抬起头,再次变回“刘伯温”的模样,只是长孙再看此时的他,却猜不出这副温润面孔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刘伯温不慌不忙的绕到桌后,坐回自己的位置,丝毫没有被长孙猜到的慌张,一面为自己倒上一杯茶,一面示意长孙说说看。
而长孙此时也像是一个交作业的学生一般,身体渐渐坐直,整理完自己的思绪后说道:“整件事情的起因均是源自1号矿事件,当时我作为整个事件唯一的幸存者,成为了唯一的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