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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孙收回目光,轻叩别院的院门。
没一会儿,院门打开,迎接的女子虽然也是身穿海青,但却是被改过的僧袍,比起院内尼姑们穿的海青,更显腰身。
公子请。
没有多余的话,两名侍女前面带路长孙等人跟在后面进了别院。
看着前面看似尼姑,实为侍女的女子,再听着院内与佛音显得格格不入的琴瑟声,武清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虽然武清看起来是个爱慕虚名的公子哥,但其实一直受师门管教的他观念中十分注重身教礼仪。
此时院内的景象表明长公主在这样的佛门净地并非静修,反而更像是来避暑的。
众人被侍女们带到别院的会客厅,稍坐了片刻长公主便走了进来。
只见会客厅的主座并没有寺内常用的蒲团,而是一张软榻。
令众人感到奇异的是,软榻之上还有一张悬空的飞毯。
长公主身穿白灰色海青,一袭长发并没有如寺内尼姑那般束在帽子内,而是随意的用一支青色发簪别住。
长公主来到主座的飞毯前,直接坐了下去,整个身体半卧进飞毯内。
众人看到这一幕后,都感到一阵惊奇,只有长孙眼神略显复杂。
长公主身边的两名侍女抬来屏风,欲要挡在众人面前。
长公主抬抬手示意不必了。
诵读经文实在无趣,但倒是好过普惠师太在我耳边唠叨
长公主伸了个懒腰,不顾众人的感受,直接出声抱怨道。
与十几年前相比,长公主不仅没有衰老的迹象,身上反而多了一分平静祥和,少了一分身居高位的距离感。
武清看着面前美得不可方物的长公主,心中想的则是传言长公主幽居曲安寺,整日郁郁寡欢,已然变成了个黄脸婆。
如今看来,传言大部分不可信。就像如今帝都城内传得甚嚣尘上的无名符师与自己的秘闻。
长公主稍稍坐起身看着座下的四名年轻人,眼神中含有笑意的点评道:武清,帝都府内雪藏十数载的内门弟子。嗯,你算得上是帝都府拼上未来数十年宗门气运的豪赌了
武清虽然这些年听过盛赞无数,但被长公主这般称赞依旧有些受宠若惊。
长孙看了眼起
身行礼的武清,知道了万法不侵秘密他能够猜到长公主所谓的豪赌是什么
赌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