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深，要是再用力一点真的就是会大出血，要是杨瑞臣再疯一点……
会死人的。
越想越烦躁，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了，他需要冷静几天，最近两个月被杨瑞臣实在是折磨疯了。
“可哥哥为什么你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，是不是杨哥哥惹你生气了？”
颜值低头看着张蕊，心想这小屁孩还能琢磨出那么多东西：“嗯，我现在确实很生气。”
好像有这么个家伙陪着自己心里稍微好受一些，虽然是个小女孩，但是至少可以让他有个说话的人。
现在不烦是不可能的，他不像是杨瑞臣那样那么能忍，他什么都忍不了。
“可杨哥哥那么疼你为什么突然会惹你生气。”
“我也想问为什么以前他那么疼我现在就不疼了，现在总是让我难受。”
小区是在市区里头，沿着小区的绿化到走出去就是市中心，从一个安静的环境走进霓虹灯闪烁的人群中，这样似乎心情好受了些。两人就干脆走回去，反正走累了再说。
张蕊也不闹，就乖乖的背着书包跟在哥哥身边听着哥哥吐槽杨哥哥，她觉得很有趣，至少哥哥会跟自己说话，而不是她一个人，所以什么内容她都听。
“张蕊，你现在是上初一了对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有喜欢的男孩子吗？”
“没，我只喜欢吃东西。”
颜值看着身旁的张蕊：“就从没有喜欢过人吗？”
他还想说跟小姑娘取取经之类的，毕竟是女孩子，心思总是比男孩子要细腻，还想能够问点什么，显然是他想太多，哎算了。
自己都没搞明白呢。
“喜欢哥哥算吗？”
“嗯？”颜值一愣。
“很神奇，哥哥你特别吸引人的注意，我总是想要看着你，你身上温暖的感觉让人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，特别是在无助难过的时候。当你第一次来到家里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似乎发现了一个宝贝，好像照亮了我的生活、果不其然你真的照亮了我的生活，你救了我，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乐意，但我特别的感激，在我最难过的时候你出现了。”
颜值猝不及防被夸了一波还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我听妈妈说过杨哥哥是孤儿，所以我想杨哥哥那么喜欢哥哥你一定也跟我一样，觉得你照亮了生活。”
照亮生活……
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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