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盆井水,水温冰凉得有些刺骨。将腰上的牛皮酒袋解下,浸入井水中。
回房间,更衣,躺在床上。
闭上眼,运功,使出第一层雪狼秘笈。寒性内力被唤醒,以柔和的方式疏通我全身的筋脉。呼吸间,牡丹大娘在我体内引入的药性终于被全部清除。
长长呼出一口气,很快,我也睡着,进入梦乡。
又是那个梦,满园的木香花藤,花期将至,却等不到它开放。
有人说:“一个人若是迷失了自己,那么除了她自己以外,还有谁能找到她呢?”
“你像她吗?像。”
“你本可以不像,但我终是觉得像。”
“当你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,往往是你该走的时候。你走了吗?没有。所以你还是要说的。”
窗台上信鸽的咕咕叫声,将我叫醒。
起身,从它的脚上取下纸条,又有两张。一张写着:江城郁城交界处,发现三名黑衣人尸体,身份是冥兵营的杀手。另一张说:彩七杀委托卧梦轩在全境范围发布通告,宣称玉苍派的案件并非蓝所为,彩七杀与此事无关。
望向一旁的滴水计时石刻,辰时还未过,这一觉睡的时间要比意识里短很多。
小芝麻在院子里擦擦扫扫,忙的不亦乐乎,嘴里轻声哼着小曲,兴致不低。
我倚在窗前,对她说:“小芝麻,你这么喜欢唱小曲,不如帮你把醉红楼里的连妈妈请来,教教你,如何?”
小芝麻脸上先喜后忧:“还是算了吧,醉红楼是烟花之地,把连妈妈请来,影响不好吧。”
我没忍住,一乐:“小芝麻什么时候这么有大局观了?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,咱们家不是还买了花如玉妈妈的雨冰茶嘛。”
小芝麻的心里在想什么,在她的脸上都能看出来。她先是一琢磨,发现真的是这样,后又想到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,有些羞涩,虽然很欣喜,又要稍微压制些,只嘿嘿的笑着。
得了,既然她真心喜欢,就不逗她了。
我冲她招招手:“来给我挑一件最潇洒,最飘逸,最好看的衣服来。”
小芝麻走进房间,凑过来瞧了我的脸色,摇摇头,撇撇嘴,说:“黄公子的医术神了,就泡了一次药浴,居然就治好了。”
哎哟,瞧她的样子,还希望我多躺在床上休养几天?
小芝麻看懂了我的眼神,忙摆手:“我这不是想多伺候伺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