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居然被赵泰俞偷了家!
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周奇起先被刘宴泼伤,而后跟着韩定风去看刘宴笑话,没想到刘宴竟然脸都不要了。
今日帮着赵泰俞鸠占鹊巢,刘宴已经在顾兰亭那里“失宠”,他周奇又哪里还有半分忌惮。
“刘宴,你已经成了笑柄,还是赶紧滚蛋罢,又何必留在县衙丢人现眼!”
周奇本就是街头混混,说话从不需要掩饰,刘宴成了生番青虎堡的赘婿,社会地位跌落谷底,连三班衙役都有资格嘲笑他了。
堂堂七尺爷儿们,便是饿死了,也不能当软骨头的赘婿啊。
然而更可气的是,刘宴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没事人儿一样的姿态,这才让人恼火。
“你们笑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我可在乎过?”刘宴“切”了一声,颇为不屑。
周奇也气不打一处来:“县尊老爷今次可不会再保你,我劝你识趣些赶紧滚蛋,免得兄弟们动起手来,需是不好看!”
周奇一声令下,他那些个手下纷纷拎起了大头棍,看来今次也是有备而来。
刘宴眉头一皱,说:“周奇,我跟你其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你为何几次三番欺负我?”
这也是刘宴的真心话,即便是赵泰俞,除了嫉妒刘宴,双方也没有什么大的过节和冲突。
周奇冷笑了起来,吐了口唾沫在地上,毫不掩饰地回答说:“你留在这里就是深仇大恨,你还不明白么?”
“你给整个县衙丢脸,顶着软蛋的招牌不说,如今又成了生番的赘婿,丢光了读书人的脸面,更丢光了汉家郎的脸面,但凡有点血性的,哪个看得起你?”
这已经涉及到三观问题了,刘宴知道,单靠言语是没法解释清楚,更没法改变对方,虽然最终没能取得共识,但他到底已经努力过了。
“你们看不上我,我刘宴也看不上你们,各自安好,各生欢喜,各过各的难道不好么?”
周奇哼了一声:“你搬出去,那就皆大欢喜了!”
他知道,这种事没有退让的余地,今天妥协了,从县衙搬出去,下次他们会追到青虎堡来欺负他。
“既然这样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刘宴轻叹一声,周奇涌起喜色:“总算知道了吧?那就赶紧滚蛋吧!”
刘宴摇了摇头:“不,你误会了,我没打算搬,即便我不住在这里,也不会搬走,你们有本事就把里面的丹书铁券给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