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去除杂质,而硫是影响钢铁质量的主要因素之一,用含硫量过高的燃料,就等同于用污水来洗衣服,岂不是越洗越脏?”
李克也可是行家里手,虽然没听说过含硫量这样的新鲜名词,但很快就明白了刘宴的意思。
他看了看布袋里的焦炭,一脸疑惑地转向了沈侗溪:“我可听说太子左谕德刘宴被赐了软蛋探花的丹书铁券,我大陈朝开国以来独一份,你确定他就是那个刘宴?”
沈侗溪笑了起来,因为他能够感同身受:“是同一个人,习惯就好了。”
刘宴撇了撇嘴:“我与沈先生在桃之砦搞些研究,左虞侯可以回去试试这焦炭,感兴趣的话可以来找我们。”
“现在所有军士都知道你们在桃之砦,以他们的性格,桃之砦往后怕是要成为是非之地,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。”
听得李克也此言,刘宴虚张声势道:“左虞侯话不可提早说得这么满,先回去用用我的焦炭,三日之内若不来,那我们只好另寻其他合作者,届时希望虞侯不要后悔才好。”
李克也摇头一笑,仿佛终于找到了刘宴被贬地方,被赐“金牌”的原因了。
毕竟是玄武营辕门外的五里亭,生怕军士追出来找麻烦,留下了焦炭之后,刘宴和沈侗溪也抓紧回到了桃之砦。
老黑的伤势并不算太严重,但短时间内不太可能重操旧业,炭窑已经被炸塌,又失去了钱致翁的支持,如今又让玄武营的军士知道沈侗溪藏身于此,只怕很难再进行下去了。
“索性去我那里吧,也不必束手束脚,更不需仰人鼻息。”刘宴其实早就想把“二人组研究基地”搬到青虎堡,桃之砦虽然现成条件不错,但到底不是自己地盘。
既然钱致翁不想支持下去,那干脆就搬到青虎堡。
沈侗溪有些惋惜,但也知道事不可为,许是被刘宴在五里亭的话提起了斗志,他干脆地点了点头,便回去收拾东西。
钱致翁听说沈侗溪要走,也有些慌了,提出了不少条件来挽留,但沈侗溪去意已决,似他这样的人物,也不是能随便劝下来的。
“老钱啊,往后你也别后悔,等青虎堡做起来,不必懊悔,第一时间去找青虎堡做生意,切记了。”
这是沈侗溪留给钱致翁的最后一句话。
此时的钱致翁只觉得羞愧,如果不是他不愿意继续让他们搞研究,沈侗溪就不会走,但这玩意儿实在太危险,而且短时间内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