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正常得很!跟身体没关系好吧?”
“所以,你是单纯嫌弃我?”思结白草一脸正经,在这种事上讲道理,场面也属实有些诡异。
“不不不,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……之一,但事情不是这么发展的……”
思结白草昂起头来,红润滚烫的脸颊,迷离的眼神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刘宴:“那你想怎么个发展法?”
刘宴讪讪一笑:“你冷静一下,我们先喝酒……”
思结白草有些愕然:“我已经喝了呀……”
“那你陪我再喝,但……要慢慢喝……”刘宴尽量保持了距离,不去嗅闻思结白草带着酒气的甜甜呼吸。
“那虫子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那是我最大的秘密,不能告诉你,除非你我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,先不提虫子了……”
许是感受到了刘宴真实的态度,又许是自觉操之过急,毕竟汉家人脸皮薄,弯弯肠子又多,不似草原部族那么直率。
“那你又是怎么做到的,那个什么射覆真有这么神奇?”
刘宴松了一口气,只要她愿意交谈,那就暂时安全了。
“射覆确实有章法,只是我不会罢了,能赢你属实是讨巧。”
射覆是中国历史上传统的游戏,也是算学家等用来练手的方法,当然有着其中道理,但刘宴也没有说谎,他还真不是算出来的。
“怎么个讨巧?”思结白草的信心又涌上来了,她就知道刘宴不可能这么聪明!
刘宴摇头坏笑道:“这可不能告诉你,除非……”
“都说了,虫子是我最大的秘密,你可以视为我的嫁妆……想要得到这个秘密,必须先得到我的人。”
说到这一方面,思结白草是半点都不害羞,刘宴反倒怕了。
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,那我们换个条件,只要你能说服族人到我青虎堡去过冬,我就把射覆的秘密告诉你。”
“成交!”韩赏应该是跟族长提过他们此行的目的了,反正他们迟早要南下,去哪里都一样,这交换并不亏。
刘宴敲了敲盛酒的银壶,朝她解释说:“秘密就在银壶上。”
“银壶?”
“是,跟你比拼的时候,我的四周放着好几个装着酸牛乳的银壶……就是见到这些银壶,我才提议进行射覆的游戏……”
“银壶怎么就能做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