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能打仗,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
刘宴将目光收了回来,叹了口气道:“曹镔,你也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,为什么一定要为难我?”
也不知为何,得到刘宴的认可,曹镔竟有些欣喜,但这种欣喜很快就变成了耻辱,为什么自己被他夸一句,就有些飘飘然,他刘宴不过是个软蛋,算个什么东西!
“我就是看你不顺眼,不除掉你,我没法安心打仗!”
刘宴摇了摇头:“我佩服你打仗的本事,也佩服你的血性,但你这脾性若是不改,想要马革裹尸都做不到,你不会死在战场上,而是死在勾心斗角之中,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么?”
刘宴再度说中了曹镔的心事,他正是因为只会打仗,不懂得应付朝堂上那一套官斗,才郁郁居于人下,戎马这么多年,战功赫赫,也不过是个都头,甚至于他杀俘屠城,也都是跟朝廷赌气。
曹镔放下了弓箭,刘宴松了一口气,本以为自己说服了他,谁知曹镔接着说道:“刘宴,如果你不是打伤我兄弟在线,截胡了韩城夫人和青虎堡在后,或许我们能成为朋友……”
“可现在,都晚了……”
他抬起手来,朝身后大声下令道:“本都头又防卫地方职权,刘宴啸聚凶蛮,指使凶徒殴杀公差,该当捉拿,其余人等退者不究,从者格杀!”
刘宴也紧张了起来,虽然他早早就有意识去增强青虎堡的防卫,但也仅限于城防方面,虽然李克也每天都在用焦炭锻刀,但并没有批量生产,更没有给黄头回胡和拔师密部装配新刀。
想到此处,刘宴往人群后头扫了一眼,李克也终于也是坐不住,走到前头来,劝说道。
“曹镔,刘宴是个大才之人,你们之间不过是误会罢了,看在我的薄面上,得饶人处且饶人吧。”
李克也是雄武军的虞侯,匠器营的首领,为曹镔提供军备,是曹镔这个战争狂人少有尊敬的人之一。
然而曹镔意识到,这是他此生仅有能打败刘宴的机会了。
“李大哥,我知道他有些歪心思,总能搞些小玩意儿出来,但大多是雕虫小技,放到战场上根本就一无是处,他利用了你对匠器一道的痴迷,大哥你却执迷不悟,不过你放心,等我踏平青虎堡,你就会清醒过来的。”
李克也知道曹镔的性情,当即站到了刘宴的身前来。
“曹镔,你也该知道我李克也的性子,我不会让你从这里过去的。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