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,我家夫君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儿!”
裴官娘微微点头,眼中满是羡慕,搞得刘宴浑身不自在。
知女莫若父,裴东楚也是笑着打趣道:“怎么?这么羡慕,不如也快点找个如意郎君,何必逃婚到这兵荒马乱的大西北。”
“逃婚?”刘宴也满目惊诧,早先裴官娘说是太医院的命令,她才来西北历练,现在想想,就凭她的出身和背景,还需要什么历练,原来是为了逃婚!
“爹爹,你就不要说了!”提到自己的“丑事”,裴官娘也是羞臊难堪。
拓跋青雀却是耿直起来:“裴姑娘逃婚是对的,似她这等人儿,这世间哪有男子配得上?”
裴东楚来了兴趣,调侃道:“这世间没有男子配得上?韩城夫人适才说刘宴是世间最好的男子,总配得上我家官娘吧?”
刘宴心说坏事了,然而拓跋青雀却没有转过弯来,脱口回答道:“这是自然,世间最好的女子,就该我家郎君这样的男儿才配得上。”
言毕,拓跋青雀也意识到不对劲了,尴尬道:“是我失态,让使君见笑了……”
裴官娘早已面红耳赤,只是低着头,咬着一小节炸薯条,气氛顿时冷到冰点。
刘宴心里却不明白,自己不过是个落魄的文官,又沦落到贫寒之地,裴官娘是国公爷的掌上明珠,什么样的乘龙快婿找不到?
为什么看起来裴东楚好像巴不得撮合女儿和刘宴的事情?
拓跋青雀可是刘宴名正言顺的正妻,裴官娘插进来一脚,又算什么事?
是自己想太多了,还是裴东楚另有算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