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什么借口推搪裴东楚呢,你信不信,过几天出来之后,他肯定推说生病或者受伤,去不得渭州了。”
曹镔脸上满是亢奋地红色,吕大都在一旁陪着,喝着闷酒。
“裴东楚被他骗了,我曹镔可不会,赵括虽然纸上谈兵,但赵括起码有胆气上战场,他刘宴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软蛋,当初为了反战主和,不惜一头磕在官家的丹陛上,满头鲜血都要大喊着不要打仗。”
“就这么个窝囊废,让他到了渭州城,还不如直接将渭州城拱手送给西夏奴,何必浪费这许多时间。”
曹镔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,吐槽了一番,终究是坐不住,朝吕大都道:“咱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灵州,决不能让刘宴这废物给葬送了,给我备马,我要去见都虞侯!”
曹镔快马加鞭就来到了定难军驻地,因为备战而焦头烂额的都虞侯赵元勋抵不过曹镔的死缠烂打,到底是接见了他。
“你说裴东楚让刘宴跟着去渭州?”
“何止啊,虞侯您是不知道,裴东楚就差没把女儿送到刘宴的被窝里了,别说座上宾,简直把刘宴奉若神明,就差没给他立个牌位供起来了!”
赵元勋笑了笑:“我可听说刘宴入赘青虎堡,与韩城夫人成了亲,你不会因为这个才说刘宴坏话吧?”
“人刘宴虽然落魄,但也是个汉子,我喜欢这女人,便是入赘也要得到,若换做是你,让你入赘青虎堡,你可愿意?你做得出来?”
曹镔呸了一口:“老子堂堂七尺男儿,要什么娘儿们没有?何必为了个韩城夫人,连脸都不要了!女人嘛,不过是玩物,值得这么做?”
赵元勋呵呵一笑:“或许这就是你不如刘宴的地方,你这粗人,只是将女人当成泄欲的牲口,人刘宴却讲个红袖添香才子佳人,就像品菜,而你什么都是一口囫囵,哪里吃得出什么好歹?”
曹镔撇了撇嘴:“都这个节骨眼了,虞侯你就不要跟俺掉书袋了,真让刘宴去搅和,还不如趁早投降,这个事情虞侯你可不能管!”
“我管?我赵元勋倒是想管,但拿什么管?拿头去管吗?人裴东楚可是官家的发小,还是救命恩人,堂堂国公爷,你让我个虞侯怎么去管?”
曹镔很是泄气,因为他自己也不敢忤逆裴东楚,但又不甘心,继续撺掇道:“虞侯你不是说过嘛,当初刘宴在朝堂上磕头的时候,正是跟你论战,当时可是因为你辩赢了他,才打下了灵州,你能赢他一次,就能再赢一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