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么好,为什么还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?”
“因为……都是青雀不好,是青雀对不起阿郎……”
听闻此言,刘宴顿时紧张了:“你不会是外面有人吧?”
拓跋青雀差点没气哭了:“青雀对阿郎死心塌地,青雀全身上下内外全都是阿郎的,有了阿郎这等样的大英雄,青雀哪里还会多看其他男人一眼?”
“那你究竟是哪里对不住我了?”
拓跋青雀咬着下唇,终于是羞红了脸道:“咱们圆房已经半年多了,可青雀肚子不争气,直到现在都没个动静,今次去渭州,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青雀什么时候才能给阿郎生个儿子?”
刘宴恍然大悟,难怪最近亲热的时候拓跋青雀都像个不知疲倦的小野马,原来是想给刘宴生孩子。
将拓跋青雀温柔地搂入怀中,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,刘宴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“傻瓜,这种事哪里能强求的,我们都还年轻,以后想生几个生几个,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了。”
“阿郎你不怪我?”
“我怎么会怪你,女人又不是生育机器,算了,不说这个,我跟你说个正经事。”
毕竟思想差距就摆在眼前,刘宴也不打算继续深入这个问题,咬着拓跋青雀的耳朵:“我的青雀真想生孩子的话,你阿郎这里有一百零八种有益于受孕的姿势……”
刘宴的声音越发微弱,拓跋青雀面红耳赤,浑身滚烫,低声呢喃道:“这大白日的,羞死人了……”
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身子却差点没化成一滩水,没二话就将房门反锁了起来。
门外的裴官娘正打算找刘宴求教制作肥皂的一些技术问题,走到门口刚要敲门,听得里头动静,不由啐了一口:“白日宣淫的大坏蛋!”
虽说如此,但还是酸溜溜地走了,没有打扰刘宴的好事。
直到半个时辰之后,裴官娘不得不再度来到了刘宴这边,因为裴东楚有要紧事情找他商量。
刘宴双脚飘忽,就像踩在了云朵里,有点后悔自己跟拓跋青雀提什么姿势了。
到了会客厅,裴东楚的脸色并不太好看,也不拐弯抹角:“晚之啊,吕大都毕竟是玄武营的标长,真要挂在城头,只怕不好收拾……”
身为掌权者,裴东楚当然能理解刘宴杀鸡儆猴的举动,但更应该知道适可而止。
裴东楚之所以能爬这么高,是因为他懂得妥协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