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彻底折服了。
这个男人就像一个谜,一个深不见底的谜,可越是如此,才越是让人痴迷而无法自拔,明知道危险,却仍旧忍不住想靠得更近!
刘宴感受到裴官娘眼中的炽烈,生怕她说出一些令自己不好回答的话语,当即选择了开溜:“那么,社学就暂时交给你了。”
看着刘宴如蒙大赦一般的背影,裴官娘心中升涌起一丝酸楚:“我真的有这么差么……”
同样的想法也在思结白草的心中萌芽壮大,她是部族的萨满,圣女一样的存在,多少男儿想要钻进她的帐篷,她却没有让任何人靠近。
而刘宴明明有这个机会,他却始终与她保持着距离,即便拓跋青雀已经找过她,明确地告诉她,希望她能给刘宴生个儿子。
今夜,拓跋青雀又来了,她的要求有些过分,思结白草以沉默回答,但她的心里抗拒不了。
刘宴不准拓跋青雀跟着去渭州,青虎堡也需要女主人坐镇,裴官娘要负责生意,她只能拜托思结白草跟着刘宴去渭州。
因为在她看来,刘宴身边必须有个女人照顾伺候,而思结白草粗通医术,又有自保能力,从这一方面来说,她比裴官娘更合适。
思结白草虽然沉默,但拓跋青雀知道她的内心已经答应了,剩下的就只是如何在今夜,说服刘宴,让他同意这件事。
思来想去,拓跋青雀还是去准备了浴桶,在浴桶里装满了热水,红着脸回忆着刘宴曾经教他的那些古怪又羞人的小知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