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?”
“你?哈哈哈!”卫慕阿离大笑了起来,用土话朝禁卫们说了一句,似乎在调侃刘宴,其他人也都哄然大笑起来。
在他们看来,大陈人最缺马匹,他们最不擅长的就是骑术,更何况驯服野马?这不是班门弄斧,而是自取其辱!
刘宴也不啰嗦,走到禁卫的身边,指了指自己的竹笈,后者看向卫慕阿离,这位长公主一脸疑惑,到底是点了点头。
刘宴在竹笈里翻找了一会,暗自抓了一把粗盐,便走到了黑马王的面前。
黑马王抗拒地嘶鸣,想要后退,眼看又要人力起来,然而它突然嗅了嗅,双眸大睁,鼻子又开始嗅闻,竟渐渐走向了刘宴。
这些野生动物根本就抗拒不了盐巴的诱惑,刘宴摊开手来,黑马王就伸出舌头去舔他手上的粗盐,刘宴趁机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黑马王的马脸,用按摩的手法给他刷毛。
黑马王有粗盐可以吃,又体会到了刷毛的快感,简直要爽翻了天,对刘宴自是顺从。
刘宴不是爱出风头的人,但他必须取得卫慕阿离的认可,否则此行必是凶险重重,表现得越有本事,反倒越安全。
对于驯马,刘宴自是没有经验,但他知道野生动物想要获取盐分并不容易,他看过一些视频,野山羊为了吃石头上的盐巴,会冒险攀爬到绝壁上,野马应该也差不多,没想到还真让他蒙对了。
“你给它吃什么药!”卫慕阿离快步走过来,就要阻止刘宴,然而黑马王感受到了她的敌意,当即喷着响鼻,怒视着卫慕阿离,她也就不敢走上来了。
野马的警觉性很高,更何况还是马王,马的智商算是很高的,认了刘宴之后,对其他人就很排斥了。
“不是药,只是一些盐巴。”这东西是刘宴从竹笈里取出来的,又瞒不过卫慕阿离,刘宴也索性给她展示了一下。
“就这么简单?”卫慕阿离私下被叫做女王子,骄纵刁蛮惯了,没人能约束她,她本想着上阵打仗的,结果自然被拦了下来。
她又是个不服输的性子,思来想去,就带着亲卫出来套马,对于养马驯马她哪里懂得这许多,身边的亲卫小声提醒了一番,她才晓得原来给马儿投喂盐巴是常规操作。
“你一个大陈太医,怎么会懂得这行家里手的诀窍?”
刘宴呵呵一笑:“想要在宫里求存,没点底气是不行的……”
这句话可不是刘宴随口敷衍,他是在博取卫慕阿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