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脚步就像一记记重锤,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弦之上,没人敢抬头哪怕偷看他一眼。
走了五六步的样子,他突然出手,张开手掌抓向了队列中段一名中年人。
那中年人如同早已弓着腰蛰伏在暗处的独狼,抽出短刀就刺向了颇超徒笠。
眨眼间,两人已经交手数合,匕首堪堪擦过颇超徒笠的脖颈,但他铁板桥一般反弓腰身,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,右腿撩向了中年人的裆部。
冲突爆发得实在太快,亏得这些都是有经验的老卒,毕竟斗殴都能打死几个人,那可都是狠角色,他们不敢惹颇超徒笠,胆敢对颇超徒笠下黑手的人,他们就更是不敢招惹。
队列如同被投湖的石块惊吓的鱼群,瞬时间就散开了,两人又交手了两合,但颇超徒笠只是躲避,自始至终没有抽刀,甚至有些闲庭信步,如同老拳师在玩弄一个孩童。
那中年人自知不敌,将手中匕首掷向颇超徒笠,却没有转身逃跑,而是伸手入怀,摸出一个小药丸来。
“徒笠,他要服毒!”
打从颇超徒笠走进队列,卫慕阿离就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,因为她知道凶手一定会做贼心虚,只是没想到凶手如此果断狠辣。
眼见走投无路,竟然又要搞服毒自杀这一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