俘的空间。
刘宴让他们执行的战术更像现代防暴部队的推进和压制,他们的口鼻上蒙着湿布,没有人知道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目的何在。
直到他们进场之后,刘宴一声令下,辅兵们开始放烟了。
虽然没有烟雾弹,但军中一直备着示警传信所用的狼烟,所谓的狼烟也不是真的狼粪,而是牛粪以及白刺骆驼草之类所制成,没有烟雾弹那么强烈,但也足够呛人。
战俘们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,烟熏之下就更是难受,刘宴的部族兵却有备而来,盾牌阵渐渐收拢,将他们逼到了营区的一角。
部族兵就像网鱼一样收网,战俘们已经退无可退,虽然有些人抢夺了武器,但大部分人都是手无寸铁,根本就挡不住。
“这是什么阵型!”张照江是朔方军指挥,熟悉各种战术,但却从未见过这种战术和阵型。
他的心头火热万分,巴不得现在就想向刘宴讨教,默默将这个法子记在了心里。
军营生活是枯燥乏味的,所以很多士兵会聚众赌博等等,但在极度高压的战争时期,士兵会心里崩溃,有些士兵半夜发狂会大喊大叫,从而引发暴乱,这就是所谓的“营啸”。
营啸几乎是彼时将领们最头疼的麻烦事,可张照江今晚看到了解决的办法,如果组建一支队伍,运用刘宴的防暴战术,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平息营啸了。
“发令下去,配合刘宴的部族兵!”诚如早先所言,这些人最擅长打顺风仗,有了部族兵牵头,他们有样学样,场面也就镇住了。
陷入包围圈的颇超徒笠眼见无路可逃,拉着卫慕阿离就拼命突围。
手中的长刀已经卷刃,颇超徒笠浑身浴血,卫慕阿离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。
颇超徒笠就是死斗的困兽,双眼血红,然而刘宴的盾牌阵没有留下任何攻击盲点,他的刀如何劈砍都伤不到半个人。
刘宴和部族兵出场前后的差距实在太大,对比之下,朔方军简直就像一盘散沙。
颇超徒笠已经意识到这一点,如果不除掉刘宴,必然是个后患,只是他也无暇顾及,因为逃不出去的话,连明天的太阳都未必见得到,哪里还有什么长远打算。
几次冲突不成,颇超徒笠也急了,驱使那些战俘不断冲撞,把战俘当成冲阵的战马来用,不少人撞得头破血流,更是被藏在盾牌后头的部族兵杀伤,失去行动能力。
更要命的是,刘宴是看碟下菜,看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