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只是逢场作戏给颇超徒笠看一看,如今反倒成了思结白草用言语作弄他刘宴。
“我心动什么,黄花大闺女更好,张照江会更高兴,赶紧洗一洗,送过去吧,省得夜长梦多。”
思结白草还想开口,刘宴一直瞪着她,暗示她不要再胡闹,思结白草这才停止了。
说完这话之后,刘宴来到营房前,守卫们对刘宴也毕恭毕敬:“先生是要审讯这贼酋么?”
刘宴呵呵一笑:“区区一个贼厮,能有什么好审的,本只是想过来看一眼,嘲讽几句,突然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了。”
若不是刘宴,他们也品尝不到酣畅淋漓的大胜,此时刘宴在军中的威望可比张照江等人都要高。
那守卫连连点头奉承道:“是是是,先生自有先生的乐趣……”
刘宴听得乐趣二字,也觉得这守卫很是识趣,或许他只是无心的奉承,但却给刘宴刚才的演戏添加了力量。
“说起这个乐趣,你们指挥使……算了,我改变主意了,我还是先回营了。”
刘宴如此一说,转身要走,颇超徒笠就更急了,在他听来,刘宴所谓的改变主意,是要在送给指挥使之前,先对卫慕阿离动手了!
颇超徒笠对卫慕阿离就是舔狗的心理,在他的眼中,自己或许永远得不到卫慕阿离的青睐,但他毕生的使命就是守护这位长公主。
“刘晚之!我有话说,你给我进来!我有话说!”颇超徒笠终于是忍不住,大喊了起来。
刘宴掀开了营帘,探进来半个头:“哟,颇超将军真是闲不住啊,不过我可没功夫陪你闲聊,今夜让你这么折腾,老子现在一肚子的火,怎么也得给我点时间,让我找补一下吧?”
颇超徒笠脸色难看:“你想怎么找补?”
刘宴故意露出一个邪恶的眼神来:“老子有的是乐子。”
话音一落,刘宴转身要走,但突然又停了下来,拎着颇超徒笠的领子,轻笑道:“我突然觉得告诉你也不错,我本想把卫慕阿离送给指挥使,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刘宴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,颇超徒笠心肝都揪在了一起。
颇超徒笠是个猛将不假,但当初卫慕阿离只是一句话,他就甘愿服毒,可见他的舔狗症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晚期。
若是旁人,区区一个女人,跟整个战局相比,作为一个将军,用屁股想一想都能分清轻重缓急。
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