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非但如此,他还有如此高的战略格局,如果不培养一下,实在太可惜。
他的身份隐秘而尊贵,但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,如果任由他回京都,沾染了大陈将领那些恶习,沉溺于权力争斗,这个人才就这么毁了。
“你真要拜我为师?”这还是刘宴第一次认真考虑这个问题,虽然这小家伙整日师父师父的叫,但刘宴从未想过真的要收一个徒弟。
“当真!真金都没那么真!”杨宗武激动了起来,因为刘宴终于不再含含糊糊,这次是正面回应他。
刘宴想了想:“那以后你就是我刘宴的徒弟了。”
杨宗武大喜,正要单膝跪下,刘宴一把将他扶住:“以后不要跪。”
“弟子谨遵教诲!”
刘宴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跟我来。”
杨宗武老实跟着刘宴回到了营帐,刘宴从行囊之中翻出一本线装书来,递给了杨宗武。
“你先拿回去看看,到底能不能打渭州,明天告诉我。”
这是刘宴的练兵之法,里头都是戚继光的《纪效新书》《练兵实纪》等等,以及后世《论持久战》等等诸多兵书的一些理论,零零碎碎,能想到什么就记录什么,原本是刘宴自己琢磨战术和练兵的笔记。
杨宗武翻开扫了一眼,就再也挪不开眼神,这本笔记就像一个黑洞,死死吸引着他的目光。
“这……这是兵书!”
看着上头的字迹,杨宗武满目惊愕:“这……这是师父所著?”
刘宴摇了摇头:“算是我偷的吧。”
“偷的?”
刘宴也不多解释:“你先拿回去读一读,看看有没有能用的,做个分析,明天要考。”
杨宗武挺立如枪:“是,师父!”
思结白草和裴东楚一直跟着,见得此状,裴东楚也凑过去看了几眼,同样被兵书的内容给惊住了,杨宗武没见过,但他裴东楚却认得上面都是刘宴的笔迹,这哪里是偷的,分明就是他亲笔写的!
这可是兵书啊!这刘宴分明是个探花郎,虽然在朝堂之时也经常写些策论,但写兵书?
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