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想着里应外合的,但渭州城的人没有及时出来接应,时机上出现了些差池,错过了击溃敌军的最佳时机……”
赵续圣说得有些含糊,听君一席话,如同一席话,还不如不说,刘宴也不理会,只是点了点头:“辛苦诸位将军了……”
众人听得此言,也有些诧异,刘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脾气了?
刘宴紧接着说道:“我还有些事要处理,就不打扰诸位将军了……”
稍稍拱手,刘宴便径直走出了军帐,不过他没有走远,而是站在原地等待。
过了片刻,曹镔终于是硬着头皮追了出来。
两个冤家死敌,如今站在军帐前,刘宴接二连三奇迹般取胜,曹镔每次都慢人一步,几次本该乘胜追击都变成了挨打,又如何能不羞愧?
“我不服啊刘宴……凭什么每次你都走在我前面,凭什么每次都是我输?”
“女人被你抢了,地盘被你抢了,军功也被你抢了,连名声都被你抢了,为什么,为什么要有你刘宴!”
他的身上受了伤,满是血腥气,那个惯穿黄金甲的大陈猛将,此时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颓废和沮丧,眼中却又是既生瑜何生亮的愤怒。
但在刘宴看来,也属实可笑。
“打铁还需自身硬,做好本分就是最大的成功,你是军人,打仗是天职,都说胜败乃是兵家常事,但我想你比我要更清楚,打不了胜仗,作为军人又有何用?”
曹镔猛然抬头,双眼血红:“成王败寇,你赢了自然有了话语权,你想如何奚落我便如何奚落我,想如何羞辱我便如何羞辱我!”
刘宴摇头一笑:“我当初龟缩在县衙当中,同样跌落谷底,你曹镔可曾羞辱得了我?你曹镔可曾见过其他人能羞辱我?”
曹镔愕然。
“打仗固然是军人的天职,但做人是根本,就算打不了胜仗,好好做人,名声也不会差到哪里去,你纵容士兵抢夺青虎堡女子,杀死同袍以掩盖罪行,这已经不是打仗的问题,而是做人的问题,做人都做不好,还打什么仗?”
刘宴难免有些说教的意味,他自己都能察觉得到,皱了皱眉头,也自己罗嗦,摆了摆手:“罢了,不说也罢。”
转身正要走,刘宴又停下,也没回头,开口道。
“孽缘也是缘,你我也算相识一场,我就给你最后一个忠告。”
“渭州战败,无论是杨镇兴还是赵续圣,必然会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