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槊作为骑兵冲杀的重器,重心需要放在偏后的位置,槊尾二尺处能保持平衡,这就是合格的标准。
刘宴以前只是在典籍上看过相关的记载,下意识想要试验一下,没想到竟然果真如此。
然而马槊不是大陈的常规兵器,只有皇宫仪仗才会有,别说刘宴,就是张照江和赵续圣这样的地方军指挥使都没有资格,也没有这个能力去拥有一杆马槊。
可刘宴原先只是个探花郎,是个文官,怎么就懂得行家才懂的手段?
杨宗武也愣了,扭头朝那老扈从道:“老种,大师父不是说过,马槊已经快失传了么?怎么师父懂这一手?当初大师父做成这杆槊的时候,也是这么弄的!”
老种忍不住朝刘宴问道:“刘先生玩过矟?”
刘宴摇头苦笑道:“没玩过,只是见过……”
“只是见过”老种的目光充满了怀疑,刘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,朝老种道:“老哥应该是个有本事的人,我一直想学些自保的手段,老哥觉得我还有机会学武么?”
老种上下打量了一番,摇头道:“你年纪大,筋骨硬了,如果学些内家功夫,修身养性还凑合……”
这话有些委婉,但已经算是否定意见,不过刘宴到底没有死心:“就没有一些速成的搏杀之法,能让我在面对刺杀或者殴斗的时候有反击自保的能力?”
“你读书郎出身,没有半点根基,起点太低,就算想学也难……”老种显然对刘宴还停留在传闻的层面,不过也怪不得他,毕竟原主的灵魂早已死去,身体也换了主人。
不过刘宴还是听得出来,这位老种并没有把话说绝。
“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基础……”刘宴犹豫了片刻,到底还是想着争取一下,毕竟他不想再经历眼巴巴等着别人来救,或者内心祈求着奇迹出现的无力感。
“你练过武?”老种也来了兴趣,刘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他的心里在想:“我不是练过武,我中学大学都有体育课,这算不算基础?”
“也不算吧,不如我演示一下,老哥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练的功夫?”
老种点了点头,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杨宗武等人也好奇起来,因为谁都知道,刘宴是探花郎,射箭应该是会的,毕竟射御属于六艺,但也只是皮毛罢了。
不过刘宴没有去取弓箭,而是走到士兵这边来,挑挑选选,选了一杆偏轻细的长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