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亲妈了。
要是她亲妈懂的东西多,没准能干出更多有意义的事儿呢。
她心情微微激动道,“妈,我觉得妇联不是专门调解家里乱七八糟的事儿的,这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
应该做的更深刻点,不止要让别人不敢欺负那些苦命的女人和孩子们,还应该教她们学习新时代的思想,教她们知识和技术,让她们真正的立起来。
妇联不应该只扶着她们走路,更应该引导她们自己学会走路。”
高秀兰听的云里雾里的,“闺女哟,你太看得起你妈了,你妈自己都是半个文盲呢。”
“所以妈,你也要学习啊。
另外,你完全不用自己教导嘛,教思想有王主任,教知识有小叶干事,你负责发起和召集人就成啦。
想象一下,你嚷嚷一嗓子,大伙都板着板凳来学习,听着你讲话,多厉害。
以后咱们临河公社,就没有人不知道你高干事的。
然后越传越远,没准能够传到县里去呢。”
高秀兰随着自己闺女的描述想象着那个场景,心情澎湃。
她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,不再仅仅是干一些和人家吵架的事儿了。
临河公社里,王主任和郝书记好说歹说的,终于让公社这边给高秀兰颁发了一个妇联先进分子的表彰奖状。
郝书记这会儿也是无可奈何了。
外面那些老少娘们都在哭哭闹闹的,要死要活的,要他一个公社书记给活路。
他能有啥办法啊。
现在他才知道,合着高秀兰的做法才是有用的呢。
好说歹说不听,非得来硬的。
拿着一个毛巾,一个搪瓷杯子,还有一张奖状,王主任带着小叶干事,还有公社的一个办事员一起去了临河公社这边。
到了临河公社,王主任就找到了正在仓库里面清点粮食的郭长胜。
让他组织一下大会,给高秀兰同志发奖状。
郭长胜正在喜滋滋的盘点这今年秋收的粮食呢,听到王主任的话,差点儿一口水呛住了。
啥,高秀兰还成了积极分子了?
以前她可是整个黄河生产队的害群之马啊。
咳咳咳,当然,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,现在在队里,她的名声已经不一样了,都快被吹成教育家了。
郭长胜赶紧儿去敲响了开会的锣,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