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生过去了,留了田大夫和李大夫还有苏青禾在医院里面坐镇。少了大夫,医院里面的事儿也多了起来,之前一些还没出院的病人都要交接给他们这些留下来的人。苏青禾这边也接了几个病人。
每天白天的时候忙的脚不沾地,晚上的时候就继续学习中医。有名师手把手的指导,还有各种中医名著,又有各种类型的模拟病人让她实践训练。
学起来突飞猛进。苏青禾觉得针灸十分好用,特意花了时间学这门绝活。
学了一些调养身体的针灸手法之后,她还试着给自己手底下的病人针灸。
得到的效果都还不错。孙老大夫看着她给朱华同志扎针,眼睛盯着一眨不眨的看着,心痒的不得了。
等苏青禾扎完之后,他道,“苏大夫,你这是怎么学的?”“按着一些针灸书上面来的。
我们科室里的大夫都在看中医的书。”“没想到啊,中医竟然还有如此疗效。
说起来惭愧,我家中当年也是中医传家,可我学医的时候,觉得祖上的医术竟然还不如一个传教士,所以当年就弃了中医,远渡重洋学习西医。
要是当年家传的医术能有你这样的效果,我是如何也不会放弃的。”朱华同志道,“别说你了,我也不知道。
当年倒是吃过一贴中药,结果大病一场。
后来宁愿病着也不敢吃了。”苏青禾倒是也理解他们的说法。
很多中医的医术都没有传承下来,有些人学了皮毛就乱开药。
中医的药和西药不同。
中医的药都是草药熬制,草药里面又难免会有一些有毒的东西,要是认错了,很容易就把良药变成,毒死人了。“这些都是因为我们中医没有系统的学习机构。
不像西医,都有专门的学校学习。
我们省城虽然也有中医学院,但是教授的东西并不多,没有像西医这样深入研究。
起跑线都不在一条线上,咋能要求中医能达到西医的那种程度。”“有道理,这是给的少,求得多。”
朱华同志感慨道,“等以后和平了,咱们也要好好的把这些好东西给传承下来。”苏青禾想起不久之后的运动,担心道,“一些老同志当做是封建糟粕咋办?”朱华同志笑了起来,“那好办啊,到时候就让苏大夫你去给他们扎几针,让他们知道厉害了就好了。”苏青禾顿时觉得鸭梨山大。
“你不会是说真的吧?”“当然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