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心里也有个数,不是吗?”
显然,她也清楚自己儿子来找自己告状时说的话,多少掺了水分,但她是为母者,护子是天性,所以说了什么,并不重要。
朱长河浅想片刻,觉得有理,主要是那句时常被他自己挂在嘴边的话打动了,做任何事都要有所准备,方能无往而不利。
一念至此,他松开手,点头道:“确实,那我便先去看看。”
朱长河行动雷厉风行,说着便落实到行动上,不多时,房厅内就只剩姜池婉与朱奇娘俩。
“娘…”
朱奇睁着眼睛,十分委屈的喊了一声。
“哎!”
姜池婉应道:“乖宝,咱们耐心等几天,等仰天堑战事过去,你爹就把那苏宸给你抓来,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置都行。”
“可是…”
朱奇嗫嗫嘴,一开始可不是这样说的。
“听话。”
姜池婉神色微肃,语重心长的道:“乖宝,你外公很关注这一战,倘若出现差池,你爹必然会被惩处,为你做的那些事也会被知晓。”
“虽然你外公也宠溺你,可有不少眼睛在盯着呢,就等你外公露出把柄。”
“乖宝,娘给你说这些,是希望你明白,要以大局为重,人跑不了。”
“在姜郡,我们就是天!”
听这一番说辞,朱奇轻轻点头,还是感觉不甘,握起双手,“我知道了。”
大不大局是其次,主要是娘亲既然这么说了,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姜池婉勾唇一笑,“乖宝真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