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。
梁增只是看了一眼,就震惊的瞪大了双眼。
“妙,绝妙啊!”
“壶作七棱腹,卷叶成流,流口一任自然,瓜藤作壶柄,蜿蜒灵动。”
“瓜梗作盖钮,挖中空而显秀巧,南瓜造型活灵活现,浑然天成。”
“小子,你的制壶技术已达到巅峰,此壶,无论品相还是意境,都已远超我,我算是死而瞑目啦!”
梁增夸赞着,眼泪涌了出来。
有了一个成品,本来就算是完成任务了。
可是王晓斌看着还有三块胶泥,觉着还是不要浪费比较好。
就这么几块泥巴,五万多块钱呢!
就算他有钱,也不是这么个浪费法。
于是,王晓斌再次聚精会神开始了新一轮的制作。
当太阳再次升起,王晓斌小心翼翼的拿着一个大盒子,开着他那辆破面包车,来到了学校。
有孙老关门弟子这个身份,在学校,除了传染病研究室,生化实验室他进不去之外,就没他进不去的地方。
王晓斌是要借用煅烧设备,将紫砂壶烧制出来。
可他忽然有了一个很古怪的想法,出门开车去了附近的县城,回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四袋血浆。
鸡血、猪血、羊血、牛血。
四种血浆被涂抹在了四个紫砂壶上。
入设备,调整炉温,开始烧制。
24小时之后,伴随着设备叮的一声,烧制完成。
王晓斌理都没理,继续看着手中的针灸教材。
又过了几个小时,炉温已经自然降低到室温,王晓斌这才深呼吸一口气,打开了设备。
四个南瓜造型,却略有不同的紫砂壶,出现在了王晓斌的眼前。
梁增站在王晓斌身后,看到这四个成品,眼珠子都不会转了。
他本以为王晓斌制壶就已经超越了他的水平,达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巅峰。
可是现在看到烧制而成的四个成品,他才发现,原来他以为王晓斌是站在二十层楼那么高,可实际上,王晓斌却已经站在了云端。
四个款式类似的紫砂壶,因为淋上了不同动物的血浆,体现出了四种不同的颜色反应。
按理说血浆在灼烧后,应该表现出焦黑才对。
可是不知道是由于材质问题,还是手法问题,又或是吸收问题,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