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闿回过魂来,笑得眼睛都眯起来,“哈哈哈,好好好,不知乔小姐前来见吾有何事?”
小乔娇羞道:“奴家听闻大王设宴,却没请奴家,奴家生气呢,因此来找大王理论!”
“啊,额······哎呀呀,是吾的不是,是吾昏了头了,竟然把乔小姐给忘了,吾该打,吾该打啊!”
张闿装模做样打了自己几下,然后笑眯眯起身走过来,“不如······请乔小姐与吾同坐?”
“奴······求之不得!”
“哎呀,太好了,太好了!乔小姐快请上座!”
待两人落座,张闿不停的搓着手,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小乔喊道:“来人,上酒!奴家要敬大王一杯!”
张闿先是一愣,随即高兴得嘴都合不拢。
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小喽啰,小喽啰端着一壶酒走了过来。
小乔拿起酒壶就往张闿的酒盏里倒了满满一杯,然后拿起酒盏:“大王,奴家喂你!”
这场面,还有哪个男人能顶得住?张闿智商此刻瞬间降为零,他笑呵呵的任由小乔把一盏酒灌进他肚子里。
“好,好喝,美人斟酒,果然好喝,哈哈哈······”
小乔趁热打铁,又灌张闿喝下几盏。
此时原本昏迷的秦风却站了,看着哈哈大笑的张闿冷笑:“绝世美人相陪,酒不醉人人自醉了!”
张闿大惊,突然起身,指着秦风:“汝怎的没事?”
秦风厉声质道:“吾,自问这些年对汝忠心不二,战阵之上,军中上下为汝挡刀挡箭舍吾其谁?汝为何如此狼心狗肺要谋害于吾?众位兄弟,张闿为了一女子,满足他淫邪之·欲,却要谋害多年跟随他忠心耿耿的部下,如此狼心狗肺之人,还有何值得吾等效忠和追随?狗贼如此对吾,他日,焉能不如此对待汝等乎?今日,吾秦无衣在此与他割袍断义,从此恩断义绝,各不相干!”
“你······”张闿话还没说出来,很快感觉不妙,眼睛花了,头有些晕,想去拿东西却拿不到,很快就一头栽倒下去。
“都尉!”
“都尉!”
张宏和杨标等人大惊,立即起身跑了过去。
小乔趁机离开张闿来到秦风身旁。
杜松和黄翊这时手持兵刃带着人马冲了进来,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窝棚内悍匪们的武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