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琼拱手说道:“目前城内只能拿出一万石粮草、一千金、牛二百头、羊五百头,马三百匹!”
秦风听了姚琼报的数目,当场勃然大怒:“来人,把此人拖出去砍了脑袋丢在冀城城头上,告诉城内之人,粮食和黄金少一斤都不行,城内还留有一只羊,本将军都要把冀城夷为平地!”
几个甲士气势凶残的走过来拖着就姚琼就要走。
姚琼吓得脸色发白,急忙说:“将军且慢,将军索要如此之多的粮草和黄金,城内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,将军就是斩了在下也是无济于事,还不如实在一些,能够让城内拿得出来,又不至于让城内军民饿死,如此他们就不会拼死守城了!”
秦风听了摆了摆手,生意几个甲士放开姚琼。
姚琼被放开后,心里松了一口气,刚才实在太凶险了,他若稍有迟疑,此刻只怕已经是人头落地了。
姚琼整了整衣裳,对秦风拱手道:“将军,实不相瞒,如今府库内有三万石粮草、黄金三千斤,而将军索要五万石粮草、五千斤黄金,韦端根本拿不出来,就算他能拿出来,他也不可能全部都给将军,城内官吏需要发放薪俸,守军也要粮草军费,他手里若无半分钱财和粮草,如何能够号令官吏和兵马?”
“他若无法号令官吏和城内兵马,他这个刺史就是一个虚名了,所以将军不可把他逼上绝路,若是把他逼上绝路,他就会号令城内所有人与将军拼了,将军无非求粮求财而已,何必做那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之事呢?”
秦风摸了摸下巴,问道:“你以为本将索要多少合适?”
“三万石粮草、三千斤黄金,牛一千头、羊三千头、马两千匹,这已是极限!如此一来,韦端可以自己拿出来一批,再找城内士族大户和地主豪强摊派一批,百姓们只是损失一些牲口,他们还有口粮,摊派之事暂且与他们无关,因此他们不会狗急跳墙!”
“韦端拿出来一批之后,府库略有剩余,他也不会冒死与将军硬拼,而城内士族大户和地主豪强们也没有被掏光家底,大家都还过得去日子,不至于倾家荡产不剩下一口吃的!”
秦风思索一番,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分析得有道理,只是不知道韦端在找那些士族和地主豪强摊派的时候,会从他们手里敲诈多少。
不过这与他无关,只要城内不是一铁板一块,他这次对凉州的敲诈勒索就一定会成功。
他对姚琼说道:“好,就依汝所言,三万石粮草、三千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