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克拉瓦森的操作,“你,是打算做可以倒水的小壶吗?”
“哈哈,你看出来了。我要尽量模仿陶翁,做一个透明的瓮。”
说罢,留里克赫然看到,克拉瓦森居然把装好杯耳的杯子倒过来。
在重力作用下,本是非常厚实的杯壁被拉长。
“你其实是想做一个小酒壶?”留里克好奇的问。
“被你猜对了,现在看我的表演。”
也许男人的一生,内心里总有一个顽皮的小孩。
留里克觉得克拉瓦森在摆弄一个炙热透明的“橡皮泥”。
克拉瓦森将杯子继续拉长,用火钳约束上方瓶口,他旋转火钳,愣是约束出一个狭窄中空的脖子。
而脖子上方是一个广口,火钳也在此处夹出了真正的出水槽。
仅就形制而言,留里克觉得它已经有点工艺品的意思,哪怕它的形制仍比较粗糙。
克拉瓦森满意将完成后的杯子放在一边。可经过高度塑型后,它已经不是一件普通杯子,而是“有一个杯耳的大肚窄颈玻璃酒壶!”。
终归这个时代不是追求简约风格,人们普遍渴望自己能够掌握的器物愈发华丽。
无疑,这件通体透明的可以盛放诸如酒之类浆液的壶,不给它销售个好价钱,真是亏得它长得晶莹剔透了。
克拉瓦森满意的展示自己的成果:“你觉得如何?至少我觉得很漂亮。”
留里克惊喜的问:“你……难道你已经做过很多次实验?你的手段,仿佛你已经经验丰富。”
“嘿!孩子,你想什么呢?你难道忘了我还是宝石工匠,更会制作青铜器。”
“啊!”留里克猛地拍拍自己的脑袋。
的确,这个时代的工匠往往会一些五花八门的工作,当然这些工作以后世的眼光看普遍不够精细。那也是无妨的,因为时代的局限下,生产生活对于科技的需求并非特别迫切。
其实完成这件“工艺品”,克拉瓦森自己也是满意十足。
他谨慎将此物放在稳固的木台上,准备着手下一件玻璃器的制作。
突然,他猛然问到留里克:“仅仅十个银币?这合适吗?虽说我并没有使用很多的力气与时间制作它。”
留里克没有多想,这便说:“大概是合适的。”
“合适?”克拉瓦森怀疑的问:“告诉我,那个大商人的玻璃瓶到底怎么样?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