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又抽出钢剑搭在盾上,全队兄弟稳步走向帐篷。
当一些帐篷被拉开,就如大家担心的那样,果然有暂且藏匿的家伙狗急跳墙。
临时穿着的锁子甲,在罗斯钢剑面前意义不大。
罗斯战士人狠无话,专著戳刺的钢剑直接刺穿敌人身体,锁子甲碎片也顺着
钢剑扎进伤口。
他们奉命抓俘虏,不求抓得多,留一个活口就够了。而且按照规矩,当俘虏交代有用口供后,下一步就是直接处决。
罗斯骑兵以作战需求,素来是不留俘虏的。
于是,等待这些欧塞尔伯国斥候的,就是一场单方面是杀戮。
最后就仅有一名俘虏,此人被捆住手脚,叽叽哇哇得如同野猪一般,在不断挣扎被罗斯战士不断拖曳到菲斯克面前
与此同时,菲斯克也饶有兴致得将那酷似旗帜的东西拿到手里了。
很大程度上,此物就是旗帜。
一根木杆捆有横桁,它好似一个大十字架,横桁上垂下一面方形布,它就是淡黄与深蓝的条纹顺序排布。
也是在这时候,阿洛维斯带着他是人,才率领辎重马队姗姗来迟。
阿洛维斯没有看清刚刚大战的景象,现在看到满地箭矢真是大开眼界——罗斯骑兵果然就是靠不断射箭来作战的。
你来晚了。菲斯克屹立于马背,他此刻已经举个那旗杆。
大人,你们这就赢了?
是赢了。你瞧。菲斯克手指一下:我的人正在清理残敌。无聊的杀戮继续,我只要一个俘虏,其他家伙全部处决。
菲斯克说话目不转睛怒目圆睁,满脸都是令人惊恐的褶皱。
须臾,菲斯克又展示自己的缴获:朋友,这就是勃艮第人的旗帜?
旗帜?阿洛维斯抬头看了一下,他有些讶异,不过想了想
又觉得非常合理了。
不是勃艮第人的。他说。
啊?菲斯克吃惊地问道:还有新的敌人?
阿洛维斯耸耸肩:其实,也是勃艮第人的。
荒谬,到底是不是?你们法兰克人说话总是这么弯弯绕?
情况是这样的。阿洛维斯以他的认知描述道:勃艮第是有自己的旗帜,就是白布上缝上如同网格一样的红布条。
哦?奇怪。
是奇怪。就好像凡是见到罗斯旗帜的人们,还以为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