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做任何的反击便连人带马被戳了下去。
战马当即重伤,威尔芬自己也被甩飞。
他自己在空中飞了至少两秒钟,在砸中一个同伴后,又掉进了已经浑浊不堪的水沟了。
也多亏了水沟泥浆的缓冲,他未被摔出骨折,身上连擦伤都没有,就是猛地一摔还是有些吃痛。
他喝了不少泥水,感觉到恶臭而呕吐,呕出的都是一些黑泥水。
他在无数马蹄冲跌跌撞撞爬出乱成抓泥鳅现场般乱套的战场,突然耳畔还有无尽的嗖嗖声,又突然感觉肩膀吃痛,定睛一条右肩居然中了一箭。
万幸自己批了两层锁子甲,该死的细针般的箭簇肯定扎到皮肉,好在伤势一定不重。
威尔芬浑
身泥浆,所有显眼的服装在一番乱局后都成了黑灰色,且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同时还散发令人作呕的泥腥味。
很多骑兵根本没有他们君主的好运。
自然有骑兵成功破阵,手持的骑矛也在冲击土墙的一瞬间真的给罗斯军造成伤亡。
这也是开战之后,勃艮第军第一次给罗斯军以伤亡。
勇敢的骑兵冲到了堡垒内,一旦丧失了冲击力与一坨肥肉有何不同?拔剑持斧的战士当即将这些勇敢者大卸八块。
针对堡垒缺口的冲击是最凶猛的,因为那里有着唯一的陆路通道,奈何突然布置的障碍物大大迟滞了骑兵的突击。
这个方面也布置了十座扭力弹弓,第一轮射击就击倒了几名骑兵,倒毙的马匹进一步成为阻挠作战的障碍物。
各个扭力弹弓小组在最初的混乱后行动起来,个别阵位被骑兵冲坏,弹弓倾覆而不能用。
凡是能继续作战的,士兵爬起来就是疯狂转动绞盘,一时间无论是标枪还是铸铁弹丸,甚至是战士腰间的匕首。扭力弹弓妙就妙在滑道较深且都故意涂了油脂,装填上的奇奇怪怪东西都能顺利打出去,奇怪的东西固然不能保证远程射击的稳定,针对十多米开外的敌人根本无所谓。
已经无需瞄准,因为到处都是敌人。
勃艮第骑兵已经完全丧失了冲劲,一些丧失马匹的骑兵干脆下马徒步作战。他们在泥泞中攀爬土丘,或是被近距离的弓
矢击伤击毙,就是被矛头戳下去送命。
勃艮第人引以为傲的重骑兵,顷刻间成了泥泞中野兽,纵使再凶猛,在非常湿滑的环境下攀爬又作战,他们的体力正在快速削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