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……”
“殿下……”翠儿看着她，然后小声说道：“陛下不是一直在找方士求医问药吗？”
王青鸾没有理会翠儿，而是出神的看着外面。
有时候她也会想，要是三岁那年夭折的不是自己的双胞胎哥哥，而是自己，会不会就没有后面这些荒诞的事情了？
当年王玄应还是太子的时候，太子妃诞下一对龙凤胎，不久后就因为体虚而离世。
结果不久后王玄应就受了伤，据太医所说，虽然不影响房事，但是想要再有龙子降临是不可能的。
偏偏在王青鸾三岁的时候，自己那龙凤胎哥哥因为一场感冒就离开了人世。
当时即将即位的王玄应为了王权稳固，只能对外宣布夭折的是女儿。
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，王青鸾换上了王清这个名字。
除了少数几个绝对心腹以外，就只有翠儿这个她奶妈的女儿知道她真正的身份。
这十五年来，她也一直是用王清、东越郑王的身份在学习和生活，只有偶尔能和翠儿两人偷偷用女装出宫玩上半天。
有时候她自己都怀疑自己该是男的还是女的。
“殿下，殿下！”翠儿拉了拉王青鸾的衣袖，指着她那一边的窗外小声的说道：“是那个坏家伙！”
王青鸾随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，果然是今天想要讹自己那个扶余人。
“停车！”
整个车队随着王青鸾的命令戛然而止。
“殿下，有什么事吗？”侍卫队长躬身问道。
“你去把那个卖玳瑁的扶余人叫过来。”
“是！”虽然不知道殿下为啥知道那个卖玳瑁的是个扶余人，但是他只用听命就行了。
“草民见过殿下！”那扶余摊主，小腿颤抖着来到车驾之前，躬身行礼，只是那嘴里冒出来的声音，是个人就能听出他的恐惧。
“你刚才过来的时候是先迈的左脚还是右脚？”
那摊主一愣，他是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被东越国郑王叫过来，居然是问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。
但是微微抬头看着围了自己一圈的东越内卫，只能小声的说道：“好……好……好像是左脚吧？”
“到底是左脚还是右脚？”车驾内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。
“左脚，肯定是左脚！”那扶余摊主被一惊，赶紧说道：“我肯定，就是左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