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建华看了许久,总算看出来了,陈家驹的招式都是根据现场情况,临场发挥的,可能陈家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招要怎么打,那试问他的对手又怎么可能判断得出来。
只有李二知道,环境越是复杂,陈家驹越能发挥得如鱼得水。
“嘭~”
武警兄弟不顾陈家驹的拳脚招呼,奋起一个直冲拳,重重地击在陈家驹的胸口上,把陈家驹直接给打飞了出去。
一力降十会。
任何花里胡哨的招式,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花架子。
陈家驹被击飞倒地,他一个干净利落的后空翻迅速弹起,赶紧揉了几下胸口,同时震惊地看向对手。
武警部队的这些高手们别的方面怎么样先不说,身体的抗打能力却是一等一地牛逼,陈家驹都打了对方这么多拳,也只是让他闷哼几声而已,而对手的拳劲力大势沉,一拳就抡得陈家驹想吐血。
‘这样下去不行,我不能再被他打到,多抡几拳,我铁定扑街。’
陈家驹脸色一肃,脑袋左右转动,眼睛往两边一扫。
武警兄弟已经冲了过来。
“哈~”陈家驹大喝一声,然后,
然后陈家驹转身就跑。
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,唯独李二一看陈家驹所跑的方向,就明白了陈家驹的意图。
陈家驹跑的是训练中心一脚的训练器材里面,武警高手没想太多,立刻就追了进去。
‘砰砰嘣嘣’的声音从训练器材群里面响起,五分钟后,陈家驹一脸得意地把晕过去的武警高手给拖了出来。
“不错!陈警官看来是一个很务实的人才。”杨建华拍掌感叹道。
“谢谢谢谢,承认了!”陈家驹开心地向四周抱拳拱手。
......
花都劳改二场。
“我冇自由,我失自由,伤心痛苦眼泪流,我行错路,踏错道......”周星星身穿囚服,一脸悲愤地挖矿。
“你他妈能不能别唱,歌词唱错也就算了,调还跑到西伯利亚去了。”江浪实在忍受不了周星星。
“我不同意这位先生的看法,跑调就不能唱歌了吗?我也跑调,但是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成为一个伟大音乐家的理想。”一个长相稀奇古怪的家伙反驳道。
江浪与周星星对视一眼。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