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,刚抓紧把手,车子就开出去了,苏弦一个踉跄后回头看着家的方向。
空无一人。
热浪袭面,蝉声入耳,没有离别的惆怅,反而有解脱的畅快,远去的家门口,苏长林始终没有出来,苏弦收回了目光,十分的习以为常。
到车站,赵叔叮嘱了好一番,然后又开始了语重心长的教诲。
“你爸就那脾气,脸短,心倒是不坏,估摸着是自打你妈走后,他身体不好,干不得重活,挣不来几个钱,就怨气特别重,闺女你从小就懂事,他要说什么不好听的,你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不搭理他就是了,在外面要有什么难处,就打电话回来,就算你爸不管你,你赵叔也会管你。”
苏弦咬紧了牙根,除了谢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行走了几步,赵叔又喊了她一声,苏弦回头,见他支支吾吾了半天,才憨厚的笑道:“其实你爸就坏在那张嘴上,他也是舍不得你的,怕你一去不回头了。”
苏弦露出一个理解的笑容,酸涩而苦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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