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倒闹起来了!”
颂苖一时被贺母气得咬牙切齿,厉声喝道:“钧浩为什么开快车,还不是要送你的好儿子,好媳妇上飞机。明明定了今天早上十点钟的飞机,昨天玩疯了一样不知道说,到要休息了才提。从祁山到机场要六个钟头,要不是这样,会一大早天蒙蒙黑的时候开车上路吗?”
贺母想说什么,颂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,话像炮弹一样不停地轰炸着。“你们倒好,几个人上车就睡,钧浩却要给你们开车。结果出了事,你们当没他这个人一样,你们还是不是人啊?我一直在想,你们给我取名颂苖,不就是想要儿子吗?我可是给你们招来盛曜的功臣,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?小时候我要照顾你们儿子,什么吃的玩的都给他。你们的儿子大了,我找个对象还要是能帮得上他的。家里明明有钱,出来玩用的住的都是钧浩出的,你们怎么有这个脸啊?重男轻女的人见多了,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!”
“混帐!”贺父脸泛青紫,气急败坏道:“说来说去就是怪我们没有把钧浩带上,我们怎么知道天会突然塌下来?你有本事自己去救啊!你干什么还站在这,去啊,去救啊!你要是不敢出去,就别让我再听见你说一句话!”
“是啊,去啊!你和钧浩夫妻情深,怎么不去救他啊?只敢在这里骂我们,你这个不孝女!”贺母帮腔道。
颂苖经不得激,一扭身往洞口走,倒是她弟弟贺盛曜想拉住她,却被沈绎一把拽住胳膊。贺盛曜挣扎了两下,最后妥协在女友的颦眉跺脚的娇嗲中。
颂苖咬牙走到出口处,正巧有人跑进洞口。说时迟,那时快,忽然徒生变故,洞口闪起一道耀眼的光芒,众人尽皆侧目闭眼,耳畔听到啊的一声惨叫,再睁眼却见颂苖被喷了满身的腥红,那个要跑进洞的青年被拦腰斩断,而方才偌大的洞口已经消失了,只留下一道黑黝黝的石壁和半截扭曲的尸体。
“啊——!”
从折叠空间下得生的人,几乎都见过晚一步逃命的人死去的惨状。可那时候为求生机,没有一个人敢细看胡思,而眼前的惨祸,让众人把心中的惧怕、畏惧、胆怯一下子发泄了出来。
“闭嘴,都他妈闭嘴!”混混蛮子耸起颧骨上的横肉,张着大嘴吼叫,却无一人搭理。显然众人都看到此时蛮子身单影孤,怕是面包车里的人就他一个逃出来,而周围却有三十几个人,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,哪里还会怕他?
蛮子气得嘴角抽筋,他右手往怀里一探一拉取出把黑壳子,举臂往洞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