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疑的眼神,颦眉道:“我发誓,我没偷。相不相信,随便你们。”
贺父使了个眼色,按下要追击的贺盛曜。如今吃的掌控在颂苖手里,在场的人又听她的话,虽说颂苖发誓不可信,但贺父不想与之冲突。
“要不是你,那就是他!”贺母趴了两分钟积攒了些力气,举手指向卫霄道:“一定是你偷的,刚刚你和盛曜是并排走的。”
卫霄一直以来饱受各种各样的无妄之灾,贺母这么说,卫霄一点不惊讶,只是沉着脸反驳。“又不是我叫你儿子一起走的,是你儿子自己走过来的。再说,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玉扣。”
贺母因为痛楚,脸上的肌肉扭曲的吓人,可仍不罢休道:“你怎么会不知道?上路前,我看到你和贱丫头说话了,一定是她跟你说的!”
“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,反正我没偷。”卫霄不擅长分辨,心想反正和贺母这样的人也说不清,干脆什么也不说了。
“好啊,没话说了吧?犟嘴就是心虚,你……”
“好了,你先歇会儿,让我说。”贺父在老妻指出卫霄时也有怀疑,想到之前颂苖一次次帮着对方,疑心越来越大。贺父知道这个叫卫霄的胆小怕事,唬一唬肯定吓出来,便劝住妻子无意义的争吵,艰难的起身走向卫霄道:“你说你没偷,那把你的包拿过来让我看一下。”
“凭什么?”
贺父被卫霄眼中的恨意骇了一跳,抿了抿唇想组织一下话头,却不知说什么。
对于贺母的指控,卫霄不是不生气,而是他已经习惯忍耐了。谁知道贺父步步紧逼,卫霄最恨的就是被误会,何况对方不过是胡乱猜测就把他说成小偷,即便卫霄再胆怯也受不了。如果卫霄还在大都市上班,遇到这样的事或许会妥协,但眼下在这个充满危机的地方,谁知道还能活多久?便是为了一口气,卫霄也不会交出背包。
卫霄的视线掠过贺父,转朝贺盛曜诘问道:“刚才我的手碰到过你吗?”
未待贺盛曜开口,贺母在一边道:“你偷东西怎么会让盛曜晓得?谁知道你练了多少年了。”
卫霄没有理会贺母,直视贺父道:“要看我的包可以。不过有些话要说清楚,要是没找到,你们准备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贺母尖叫道:“要是你那里没有,肯定给贱丫头了!”
卫霄幽幽的目光往人群中溜了一圈,最后停在颂苖脸上。颂苖知机道:“我没有偷贺盛曜的东西,东西也不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