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电筒用的,它根本没什么变化。”
“真的没变吗?”
颂苖想出言肯定,但刚张开嘴,蓦然想起从挤压的楼梯上跳入山罅后,自己曾取出夜明珠照明,但仅仅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。是的,当时太紧张,所以没多注意。如今,颂苖却不得不承认,夜明珠比刚挖出来的时侯黯淡多了。
“怎么?想到什么了吧?”
颂苖不答反问:“如果你说的是真的,那我们怎么没让蛊虫缠上?”
男人不知是痛苦还是妒恨的讥笑了两声,抱着他的颂苖仿佛感到他的体内有什么在抽动,想要放手,又怕男人没了挟制一下子溜走,只能作罢。硬着头皮催促道:“快说!”
“你怎么不能自己多想一想?我不是说了嘛,这个东西和金蚰很像。既然,金蚰有克制它的银岁花,那你们嘴里的夜明珠会没有吗?”
“难道……”
“对,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男人边说,边俯视着逐渐升温的湖水,抿了抿唇道:“我现在把知道的事都告诉你,你最好别打断。”
说罢也不等颂苖应声,解答道:“你们都这么叫,我也叫它‘夜明珠’好了。第一个洞里,全是蛊。但只要你不去动它,不把夜明珠带走,就不会有事。因为,洞里就有克着它的东西。也不知道你们运气好,还是不好。你们挖了很多夜明珠,却也把克制它的东西挖了出来,放在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身上。”
颂苖忍不住惊呼道:“就是卫霄吞下去的那个东西?是吧?我就在想,你说带着夜明珠要被鱼咬,可卫霄他明明没被咬。原来……”
“闭嘴!”男人冷喝了一声,续道:“你们虽然拿走了很多夜明珠,但一路上和克制它的东西走在一起,所以,蛊虫一直没有钻出壳。可惜,我和春花先走,一离开那个山洞,就被蛊虫吃了。”
“蛊虫要是吃了你,你现在又算是什么?”颂苖听着男人的话,牙齿不住地打颤,又因为想听个究竟,寻觅其中的生路而不愿放开。颂苖怕到极致,反而为了壮胆而高声嚷嚷起来。
“叫你别说话,听不懂吗?”男人不顾胫骨有折断的危险,反臂掐住颂苖的咽喉道:“我死的时侯很疼啊,被蛊一点点钻到脑子里,疼得我直打滚。后来我醒过来了,我知道,我不再是我,以前的我已经死了,但他的事又什么都记得。我甚至还得到了‘蛊’中的传承,知道了这个洞里很多的秘密。就比如,这里有三扇门,一定要同时拉开,而且必须是活人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