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胳膊,怒目而视道:“小兔崽子?这话是谁教你的?你的教养呢?你别忘了,你嫁进的是有头有脸的闻家。而且,还是下任家主的妻子。有多少人想抢你的位子,你知道吗?你的一举一动,都有人看着呢!一个弄不好,你就得让贤,你愿意吗?”
“妈。”
瞅着女儿泪眼婆娑的憔悴模样,中年美妇终于不再厉声责呵,只是沉声叮嘱了一句。“从今往后,最好别让我再听到你说粗话。我可丢不起这个脸!”
中年美妇说罢,转身把卫霄放到小床上。稍息后,方平心静气地回转,吩咐道:“自己做错了事,有什么好哭的?你听我说,等几天,把刚才那个女人辞了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惠茹?”
“我哪知道她叫什么,就是那个说夫人不会说错话的女佣。话里有话,也不清楚她是什么意思,这样的人不能用。听到了吗?”
中年美妇瞪视着以手拭泪的沈惠茹,看到她点头应承,又不放心地摆手道:“等等,你先别辞掉她,我回去叫人查一查。她是叫惠莲吧?哪个惠?”
“聪慧的慧,莲花的莲。”沈惠茹哭过一通后,不仅没有消减苦闷,反而心下更是烦躁。对于总是说不到正题,非常的焦急,当下就忍不住提醒道:“妈,我把你叫来可不是为了女佣的事!”
中年美妇瞪了沉不住气的女儿一眼,走到一侧的沙发边坐下,没好气地说道:“我知道,你又想说君耀对你很冷淡,连侄子都比不上,是不是?你嫁给他之前,不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了吗?”
“他哪里只是对我冷淡啊?他对朵朵这个女儿,也不见得有多上心,一心都扑在他那个小……侄子身上了。”沈惠茹听母亲这么说,慌忙辩解,险些又说漏嘴。
中年美妇哼笑了一声,摇头道:“照我说,你根本是庸人自忧,自己吓自己。你想想啊,天傲都三岁了还不会说话,朵朵比他小两三个月的,都会叫人了。要是真对他好,会一点都不担心吗?”
一直旁观的卫霄闻言,心海中亦不由得浮起一缕疑思。
沈惠茹抱着女儿坐到中年美妇对面,反驳道:“妈,你当他们没带天傲去医院检查啊?不管是爷爷、公公他们,还是君耀,都带天傲去过。”
“医生怎么说?”中年美妇侧脸看向小床上不哭不闹,自己抱着奶瓶喝羊乳的卫霄,出言询问。
沈惠茹顺着中年美妇的眼神望去,黑眸中满是阴郁。“还能说什么?他要是个傻子倒好了。可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