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车右侧,贴于拉门边的单人座位上。叫彪子的男人则拉着麦子靠于卫霄右手方的双人座上,即是卫霄所在的三人长条坐椅后并列的座位,与中年女人的座位并排于一条横线上,只是中间空了一个座位,成了过道,所以比之前的三人座少了个位置。而年轻女人则位于面包车最后排的,挤一挤能塞入四个人的软椅上。年轻女人没有坐到里侧,而是紧紧地扒在中年女子背靠的单人坐椅的椅背上。
刷!
干什么?
卫霄正观察着左右之人的神情,忽然抱着他的男人双臂一探,拉开拉门处的车窗,托着卫霄的肩窝把人举起来,颇有兴致地侧身借着舒郁的光芒,细观起卫霄的模样。
“三癞子!你这是干什么呢?外面的人要是看到我们怎么办?还不快把窗关起来!”司机从后视镜内向后看,突见三癞子打开了车窗,当即怒喝道。
三癞子一点没把司机的怒火看在眼里,仍顺着舒郁的白光瞅着卫霄,咧嘴道:“斌子,你就是死讲究?天都这么晚了,又是乡下地方,路上能有什么人啊?我只是想仔细看看她们嘴里说的送子小金童,到底是不是那么神而已!”
司机,也就是三癞子嘴里的斌子瞧着三癞子那肆无忌惮的模样就有气,他冷着脸眉峰深锁,眼内尽是恼怒,但藏在暗中没有让后座之人察觉。冬日晚间的狂风,一股股从开启的车窗外向内灌,吹得斌子的头颈处冷飕飕的,心头怒火更胜。他一连吸了几口气,方压住了心头的怒意,沉声道:“现在看完了吧?看完了就把窗关起来。小心点总是没错的,要是出了什么差儿,龙哥问起来我们怎么说?”
三癞子撇撇嘴,悄悄往驾驶座的方向横了一眼,才没好气的拉上了车窗。
“喂,你看出什么来没有?”一直沉默的彪子猝然开口道。
三癞子正因为司机的威胁暗生闷气,却也不敢得罪龙哥身边的打手,他把压在臂弯中的卫霄像车座内侧一抛,靠着椅背回道:“切,不过骗人的把戏罢了,两只眼睛一张嘴,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?嘿嘿,送子小金童,笑死我了!”
“你们要是不信,干嘛让我们来抓孩子?”年轻女人觉得不对劲,耐不住心头的寒意,质问道。
三癞子闻言扭过头,呵呵嗤笑地斜视着躲在最后一排坐椅上的年轻女人,嘲讽道:“真是傻子,怪不得会被人卖了!你这样的女人我们见多了,为了逃出去,什么骗人的话都敢说。居然把个兔崽子说成灵童,哈哈哈……”
三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