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要不要……”
“这件事你别管,我已经布好棋,就等着他们上钩了。”封侯看向床边铁架子上倒置的盐水瓶,瓶口中的生理盐水从塑料管中慢慢滴落,手背有点凉,他不自禁地紧了紧握住的掌心道:“这几天我不能打电话,也不能出院去看宝宝,你和我关系近,只怕也被人盯着,不方便过去。你通知冯耀春,让他去陪宝宝。”
刘赫瞪大眼,惊疑道:“那些人也盯上宝宝啦?”
“你胡说什么呐?”封侯没好气道。
“那你干嘛这么紧张啊?”刘赫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,摸着后脑勺道:“那和尚不是没找来吗?都已经两年了,说不定他早忘了。宝宝那边有观姨照顾着,会出什么事?”
“闭嘴!”封侯冷眼瞪视着刘赫道:“我不是提醒过你吗?这些事都给我咽在肚子里。要是再让我听到什么和尚的话,可别怪我不客气啊!”
“行了,行了!我保证不说,说了我一辈子没酒喝!我一会儿出门就给冯耀春挂电话,让他今晚赶飞机去你的别墅。”刘赫实在弄不懂封侯为什么这么紧张宝宝,在他看来宝宝就是比别的孩子聪明些,又能看到鬼而已,也没什么让人惦记的。谁知,这两年来,封侯把宝宝护得越来越紧了。若不是刘赫与封侯是从穿开裆裤起结下的交情,刘赫都要以为宝宝是封侯瞒着所有的人,在外头生下的宝贝儿子了。
听了刘赫的保证,封侯才舒展开紧锁的眉峰。其后,两人商量了一些事,等刘赫起身已经是凌晨三点了,盐水都已经挂完了。刘赫出门时,封侯不放心,又交待了几句。待小刘步出特诊病房,合上房门的霎那,封侯举起左手张开手心,里面藏着一小张烧焦的纸片。黄褐色的纸片上写着淡淡的铅笔字,字迹已经被熏的模糊不清了,仅能从封侯那重视的神色中,看出这张纸片的宝贵。
自车祸到现今,封侯的心绪一直无法平静。当那辆二十吨的卡车冲向他的那一刹,封侯以为自己完了。他亲眼看到重卡撞上自己的轿车,并从上面碾压过去。樊隆、王君的血一下子溅到他的脸上,就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,感到有什么东西把他整个包裹在其中,浑身暖融融的。可惜,他马上昏过去了,醒来的时侯已经被送到了医院。
当时,他的左手握的很紧,也没有人硬掰他的手指。直到他自己清醒过来松开拳头,才看到掌心里的一页纸片。这张纸封侯很熟悉,是他给宝宝买回家的练习册内的方格白纸。脑袋混沌,隐隐伴着刺痛的封侯逐渐想起半个月前的事。宝宝写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