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闻镶玉指着孔知心,大声责骂道:“因为老头怀疑当初是我们绑了孙子,嫁祸给君耀,用这一手来要挟他给我们家产的。现在我手里的两家公司,不就是你吵来的吗?”
孔知心闻言,一下子扑到床上,扭着闻镶玉胳膊上的皮肉道:“我还不是为了你!你得了好处,倒把事都怪在我头上了?”
闻镶玉狠狠地推开撒泼的孔知心,厉喝道:“怎么不怪你?要不是你非要把天傲的东西丢掉,他会打电话给老头子吗?老头子说你是怕天傲真的知道什么,才想把他撵走!”
“我怎么会赶小兔崽子走?他再不好,总是家豪的儿子!”孔知心垂着棕榈床垫,扭曲着因醉酒而红晕的脸庞,骂道:“老头子傻啦?他怎么就不想想,要是这件事真是我做的,还能让兔崽子回来?再说,要是小兔崽子真知道些什么,撵他走又有什么用?”
“不要一口一句小兔崽子,天傲是兔崽子,那你是什么?”闻镶玉瞪了孔知心两眼,哼声道:“你以为你想的这些,老头子会想不到吗?不管小孩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,老夫人究竟是谁,只要老头子认定你有错,你就有!老头子已经给我发话了,说这次就算了,要是你再为难天傲,我也就不用管公司了,干脆呆在家里先把你管好再说!老头子是借机敲打我们呢,你今后给我放聪明点!”
“我……”孔知心还有些不服气,斜眼瞅着铁青着脸的闻镶玉道:“今天的事怎么能怪我?他房里的东西都是那个死掉的医生给他的,还不晦气吗?我让人丢掉有什么错?你不怪他,倒反来骂我!”
闻镶玉见孔知心还是拎不清,怒极反笑道:“这间房子也是闻家老祖宗留下来的,建这间房子的人早作古了,你住了这么久,也没见你嫌弃过啊?”
“这怎么一样?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的?你要是嫌晦气,就住出去,没人留你!”
“你……”
闻镶玉眯眼睨视着孔知心,沉声道:“我再跟你说一遍,天傲不用你照顾他,你不喜欢他,当作看不到他就行了。你最好不要乘我不在的时侯去骂他,他身边跟着的,可不是你我的人!眼下公司才刚起步,我分不出心来管你。要是再出什么事,可别怪我不客气!”
孔知心心下一紧,急喝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离婚!”
闻镶玉大喝一声后,摔门离去,徒留被‘离婚’二字吓呆的孔知心一屁股坐在地毯上。酒会间他人的恭维,和女人们的羡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