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死在火场里了!”
乔军不服气道:“沈惠茹带着孩子回沈家,刚巧就出了这样的事,而闻镶玉为了孩子出动了那么多人,难道不可疑?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,知道内情的沈家人都死了,所有在这件案子里留下来的活口全和闻家有关,能是巧合吗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,这个话题先打住。”牛法医吃完最后一口蛋炒饭,盖上盒盖,把空饭盒塞入塑料袋中,边冲乔军和小刘说道:“大家各抒己见是好的,但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,不用谁说服谁。闻镶玉当夜没有在案发现场,他的话只能做参考。而当事人闻天傲等于什么都没看到,所以,伤者和死者身上的伤口究竟是怎么形成的,还要等医院里的人醒过来才能深入了解。”
牛法医见乔军蠕了蠕嘴皮子,抬手按下对方欲出口的话。“我知道你想说这些人是站在闻镶玉一边的,他们很可能被闻家人耳提面命过,知道等醒来之后该怎么回话。但他们有二十几个人,人多口杂,我相信,总会让我们打开缺口的。要知道,每说一个谎言,就要用更多的假话去圆谎。他们现在分散在不同的病房里,每个房间都有人守着,不可能互相串供。要是有人说谎,到时候口径能一致吗?”
“那要是他们在破案的期限内醒不过来怎么办?”乔军握着拳道。
牛法医笑了笑道:“我问过医生了,他们说伤者体内的各个指标都回复的不错,这两天里应该会醒过来的。”
当当当!
“好了,我们还是来听一听老田用手中掌握的证据推测出的看法吧。”一直沉默的副组长宋勤学敲几下饭盒后,环视着众人,最终把视线落在田国庆的脸上。
田国庆扬了扬眉,在众人的注视下合上饭盒盖子,喝了口水道:“闻镶玉说前不久开宴会的时侯,沈万才通过沈俊文向他提出要见外孙闻天傲的事。后来,我们找过当天参加宴会的客人,有很多人都听到了沈俊文的话,证实闻镶玉没有说谎。也就是说,在这件事上,沈家站在主动的立场上。”
“大家再回想一下,今晚闻天傲醒来后,小刘在第一时间写下的笔录。闻天傲说,他一到沈家别墅就被隔离开来,这点很不寻常。根据闻镶玉的指证,跟在闻天傲身边的保镖都死在林子里了。从现场,可以看到对方挣扎的痕迹和走过的路径。经过牛法医的检查,确定对方是在十点到十一点之间遇害的。还有,林外那间房子里的客房内,有他们几个的指纹和毛发。从这些情况看来,和闻天傲说的话相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