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教也不会那么兴盛了。田国庆讶然的是,孔知心为什么在他们面前说这些话,难道希望他们以闻天傲克死沈家这样的结论来结案吗?怎么可能?
再者,要是短时间内真的找不出慧莲等人的病因,某些有心人是不是就要以孔知心的话作为依据,叫神婆、和尚、道士什么的来折腾闻天傲了?岂不可笑!把他们这些天为了案子忙到吃饭睡觉也顾不上的警察当什么了?
田国庆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,从来不敢小看人性的丑恶面。他刚要说些什么,闻鼎虞猛地敲起拐杖,朝门口的保镖吩咐道:“太太有些不舒服,阿文、阿原,替我把太太送回去。”
阿原、阿文接到命令,立刻快步走入病房,对孔知心做了个请的手势,眼中透出如果孔知心不配合,他们就只能动手了的歉意。
“滚,滚开!我自己会走,用不着你们送!”孔知心甩着手上的提包狠狠给了保镖两下,之后瞪了周围的人一眼,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的冲出了房间。
“算了,让她自己回去吧。”闻鼎虞举手拦住了因为听命而要尾随而上的阿文、阿原两人,边牵起布满皱纹的脸,转头冲田国庆笑道:“叫田警官见笑了。”
“哪里。我们在这里守着,还让闻君耀先生和慧莲女士出了问题,实在是我们的不是。”田国庆把姿态放得很低,他知道闻家的势力在乌俞市有多大,虽然对方未必把他们这样的小警察放在眼里,可只要闻鼎虞一句话,说不得他和小刘等人就要被罢免职务。而他的职责是查案,没有必要的冲突和不快当然该尽量避免。
闻鼎虞摆手道:“君耀又不是小孩子,自然会照顾好自己。现在出了事,怎么能怪田警官呢?只是……”闻鼎虞稍一沉吟,抬眼注视着田国庆。“依田警官之见,眼下该怎么办?我是不放心再让君耀待在这里了,可是,还要听听田警官的意见。”
闻君耀若是好好的自己要离开,田国庆当然不能拦着。但现今他昏睡不醒,别说闻君耀是沈惠茹的丈夫和闻天傲的父亲,即便他是与沈家的命案无关的人,光他与闻家请的保镖得了同样的病症,就不能让他脱离警戒的范围内。
因此,田国庆不得不硬着头皮道:“听说,元墨纹先生离开振新医院后,又转了好几个大医院,可到今天还没有醒。我想,闻君耀先生即使转院,只怕也没有多大用处。而且,当前正是非常时期,我们怀疑沈家作案的凶犯仍在逃窜中。所以,与其使闻君耀先生转院不小心再出状况,不如还是在振新医院安全。当然,我们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