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特权的。虽然我们不是当事人,不能取走报告,但可以知道内容。所以,我们现在就能告诉你基因检测的结果。当然,假如闻夫人需要,报告之后还是会给你取回来的。”小刘淡笑着补充道:“但是,我们希望闻夫人能配合我们的调查。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孔知心背对着卫霄,卫霄看不到她的表情,稍稍把紧闭的眼睛张开一条缝,只见孔知心放在身侧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病床一头的铁柱床架,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,可见对基因报告有多么重视。卫霄深知孔知心不是多谨慎的人,再者这些年憋的狠了,被警察这么一逼一诱,定然把持不住。果然,过了半晌后,孔知心松了口。
“如今,我和闻镶玉两看相厌的样子,你们大概想不到当年他对我有多好。我家要钱没钱,要权没权,只是个很普通的人家,拿得出手的,也就是我长得好。可是,闻家这样的豪门,什么好看的女人找不到?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怕闻镶玉把我当个玩物,过了两年他对我的态度始终不变,又跟我求婚,我才放心嫁给他。”
孔知心目无焦点地望着墙壁,脸色神色莫测,又有那么点怀念。“他一直对我很好,我生闻君耀的时候,更是体贴入微。那时候,我走出去谁不羡慕我?直到君耀两岁那年,老头子闻鼎虞要把他送走。”
“送走?为什么……”才两岁的孩子送走做什么?既然送走了,闻君耀为什么还是出现在闻家,并且掌了权?小刘满腹疑惑,正想追问,被田国庆不动声色地扯了扯衣摆,示意他不要多话,听孔知心慢慢说下去,免得打搅对方,让其少了说话的兴致。
“是。”孔知心吸了口气,点头冷笑道:“为什么送走?我当初也是这么问的。你们知道闻鼎虞怎么跟我说吗?说是送去——‘做和尚’。还说这是闻家的传统,每一代都有个孩子从小要送到和尚庙里去给闻家祈福,一生都不会回来,闻家之所以那么富有,就是因为这些祈福的人保佑的。”
如今的人,越来越讲科学,田国庆、小刘仿若在听天方夜谭般半张着嘴,他们并不信佛,哪里能想到闻家会有这样耸人听闻的迷信信仰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孔知心说的是真的吗?不是在开玩笑?两人暗中自问。
不同于小刘、田国庆的疑惑,卫霄相信孔知心说的是真话。有些事,他一直搞不明白,现在倒有了点头绪。然而,谜底太深,仍是一知半解,只能躲在被子里静静地听孔知心说下去。
“不管我怎么吵、闹,都没用。孩子还是被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