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几声,后面叫他理都不理……反正,很多很多地方都不一样。”
“不管怎么变,总和小时候有点像吧?”
“是有一样的地方,但真是被调包的话,他们都是闻镶玉的儿子,长得像也说得通!”
田国庆凝思片刻道:“为什么你认为被调包的是闻镶玉先生的私生子呢?”
“还用说吗?”孔知心收回俯视着闻君耀的视线,转向田国庆道:“闻镶玉对君耀太好了,那段时间里对他百依百顺的。我已经知道闻镶玉的心在那个被送走的女人身上,要不是他老子一定还要他生个儿子,还必须是个婚生子,哪里会有家豪的事?闻镶玉不是什么好东西,否则,当初也不会一点不阻止就让人把君耀带走了。要是他还喜欢我,对君耀好还能算爱屋及乌,可他喜欢的女人孩子被弄走,一天到晚要死要活的,怎么可能对我的儿子好?”
觉得孔知心的解释有些牵强,小刘刚欲插口,让田国庆拉了一把,示意他让孔知心把话说下去。
孔知心瞅着眼前欲言又止的小刘道:“闻鼎虞是很讲究血缘关系的,绝不会弄个外人来占长孙的位置的。再说,找个陌生小孩回闻家,做什么啊?但他是闻镶玉的私生子,一切就说得通了。”
“喜欢的女人没回来,儿子回来也是好的,闻镶玉就不会再要死要活的闹事让其他人笑话,老头子可以松口气了。但直接用私生子的名义接回来吧,明面上不好听。正好君耀不在了,让那个女人的儿子顶替君耀的身份在闻家站住脚,可不是两全其美吗?”
孔知心的指甲抠着掌心,咬着牙关恶狠狠道:“因为那个女人的事,闻镶玉闹了多少年啊!闻鼎虞说到底是他的亲爹,当然心疼儿子,最后也就退一步了。何况,就算是私生子,也是他孙子,身体里有一半闻家的血呢!”
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孔知心的说法未必有错,但卫霄觉得这是件原本简单,照孔知心的理解反而弄复杂了的事。闻鼎虞为什么不让闻镶玉跟孔知心离婚,迎娶那个情妇?这么一来不都解决了吗?虽说孩子的事对外解释起来有点麻烦,但人是健忘的,过段时间谁还记得。况且,闻家的事,有谁敢当面说难听话呐?是孔知心身上有什么让闻家看重,或是对方那个女人的身份有什么不妥,所以才不让闻镶玉离婚吗?
“无论怎么说,这些都是你的猜测。”小刘拧眉道:“难道,你没去查血缘关系吗?那时候,应该也有这种检查了吧?”
“我怎么可能没查!”孔知心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