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当初和马库斯讨价还价索要病房的时候,我及时收了手,就怕那地方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影响了我手术的成功率。”
安德烈摔得稀烂的尸体在这里反而成了优点,去掉些不必要的部分后,顺利成为了模拟剖宫产最好的载体。
卡维就站在解剖室边看着安德烈被轻松拆掉了胸肋骨,挖空内脏,心里免不了一阵唏嘘:“竟然已经过了那么多年......”
伊格纳茨眼睛依旧注视着膀胱,问道:“所以说,你晚回来是因为去了产科病房?”
“去看了眼诺拉的情况。”
卡维没有隐瞒自己为她垫付了床位费,也没隐瞒自己跑去药铺和法国大厨闲聊匈牙利药蛭的“口”感:“之前离开警局的时候没想到他们会送得那么快,我就跑去了隔壁的药铺看看,正巧遇到了阿尔方斯先生,所以就多聊了一会儿。”
“药铺?”伊格纳茨随口问了一句,接过了赫曼递来的手术刀,“你去药铺干嘛?”
“阿尔方斯先生的植物油太贵了,才第二天就用掉了半瓶,我想去药铺问问有什么替代品。”卡维开始胡乱解释了起来,“后来发现酒也挺不错的,那种芬芳的气味肯定能抵挡住空气中的瘴气。”
植物油很香,酒也很香,没毛病。
伊格纳茨看了他一眼,不为所动:“那岂不是香水也可以了?”
“香水?香水也太贵了吧。”卡维继续解释道,“我的建议是完全隔绝掉空气,每天一换。”
伊格纳茨仔细想了想他的提议,发现有点道理,再想想那位经常讥讽自己的老朋友,不禁心里一阵暗爽:“穆齐尔遇到你,恐怕脸都气绿了吧。”
“所以最后又让了他5克朗。”
“不错,这么能讲价也是人才了。只不过......”伊格纳茨对远处的贝格特招了招手,“把你身后的鸦喙钳拿过来,对,剩下那两把,全拿过来!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不过我现在仍然需要警局送来尸体,不能和他们闹僵。”
伊格纳茨对着希尔斯,用手指轻轻在隆起的猪膀胱上划了条痕迹,继续说道:“我当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,这次任务完成得很漂亮,只是下次再去的话不需要把价钱讲得那么狠。”
卡维很配合地点点头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伊格纳茨和希尔曼各执一把鸦喙钳紧紧夹住了猪膀胱浆膜层的两端,然后用刀切出一条口子。赫曼顺势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