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产么?”
“瓦特曼院长,您来了。”
“院长,晚上好。”
所有人都看向瓦特曼,毕恭毕敬地颔首欠身,然后讲述了刚才的手术经过。
“碰伤了膀胱?还断了输尿管?”瓦特曼看向奥尔吉,“我就让你多休息几个月,仓促上台会出纰漏的。”
“是盆腔黏连太严重了。”希尔斯用石炭酸给农妇擦完了肚子,解释道,“切除子宫时周围解剖结构非常混乱,根本分不清。”
瓦特曼并不在意并发症出现的原因,很快略过了这些解释,看向卡维说道:“先是子宫切除,然后是输尿管缝合重建,再外加一个膀胱修补......卡维医生,你又是哪儿学来的这套东西?”
卡维笑了笑:“是我那位父亲.....”
“又是你父亲?”
“不不,这次不是父亲,是父亲的朋友。”卡维解释道,“一位叫古斯塔夫的德国医生,他非常擅长盆腔手术,包括肾脏、剖宫产、输尿管和膀胱。我父亲和他一直都是朋友,我也经常看他们一起手术。”3
如果只是偶尔用一用这种理由,在场那些医生还能相信。
可卡维用了太多次了,相信他的人越来越少。现在搬出了一个全新的人物,无非就是想要转移一下火力,可惜真正能起的效果非常小。
比起父亲或者某位外科朋友的教学方法,他们更愿意相信这些都是卡维的外科天赋使然。
没有极佳的外科天赋,就算再厉害的孩子,也没可能在短时间里学会那么多复杂手术。
“世界外科的中心原来一直都在伦巴第。”
“是啊,以前都没觉得,现在细想想还是自己狭隘了。”
“伦巴第地区竟然没有一所像样的医学院,实在可惜。”
调侃声不绝于耳,卡维索性选择了躺平:“确实可惜了,如此土地竟然被意大利人抢了回去。如果我是帝国将军,必然要带上部队重新夺回这片土地!”
又一次不错的注意力转移,场内开始讨论起了最近的普奥备战,很快就把卡维给摘了出去。
不过瓦特曼对战争毫无兴趣,对于伊格纳茨应邀前往军政处的工作也是嗤之以鼻。当然,他是外科学院的会长,有恃才傲物的本钱,伊格纳茨还欠了些火候,而卡维就欠得更多了。
“你怎么聊着聊着又说到备战了,看看他们一个个的,就像打了鸡血一样。”瓦特曼也